蛟龍的鱗片被一片片撕下,鮮血在空中飛濺,很快,兩具神尸將蛟龍徹底撕碎,然后生吞了下去。
他們吞下蛟龍后,望向這一邊。
眾人心中一寒。
“這蛟龍看起來很強(qiáng)大的啊,居然還被兩具神尸給撕了,生吞?!庇行奘磕樕缓茫凵駵o散,覺得自己的小命保不住了。
“今日我們怕是死定了?!?
“完了?!?
眾修士本來就頂不住七大神尸的攻擊。
如今再來兩具,豈不是雪上加霜。
蛤蟆縮小,立即變成巴掌大小,因為它的原型太大了,很容易成為目標(biāo)。
它反正是放棄了。
石猴依舊保持著《法天象地》,不斷轟擊陣法,然而手臂都震出血了,還是沒有用,陣法破了,又能瞬間復(fù)原。
這還打個屁。
徐昊生無可戀,之前覺得蛤蟆無敵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一山還比一山高。
“媽的,這怎么破局?”
徐昊擠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破解之法。
突然詭異的聲音從耳邊響起:“這有何難?”
“別特么裝逼?最煩裝逼的!”
徐昊脫口而出,說完覺得不對勁,因為聲音的主人像是一個女子發(fā)出來的,誰會偷偷在他耳邊說話。
他到處看,并沒有看到身邊有人啊。
“你眼睛看哪呢,這里。”
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。
“哪里?”徐昊到處找。
身邊十幾米都沒有人,除了那塊血紅色的琥珀石頭顯得特別突兀映……
等等。
徐昊望向血色琥珀里面。
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。
在月亮的映照下,看得出她的皮膚跟雪一樣白,散發(fā)著柔和的光芒。
如絲的長發(fā)垂落,恰到好處地?fù)踝×诵夭亢碗[私部位,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。
“臥槽!”徐昊揉了揉眼睛,血色琥珀里面的女子沒有消失,是真的有一個人,看來昨日看到的不是錯覺。
“看夠了嗎?”
冰冷的聲音傳來,帶著一絲絲嫵媚:“你把我放出來,我讓你好好看看。”
徐昊問道:“你是誰?”
“祂們都叫我帝女姒?!?
女子的聲音空靈,像是有人在撫琴一樣。
徐昊:“你怎么會在血色琥珀里面?”
帝女姒道:“你確定現(xiàn)在要問我這個問題嗎?你就不擔(dān)心擔(dān)心他們?nèi)妓赖魡???
徐昊掃向前方,又有一個修士被一口撕碎了,血液和腸子流了一地。
再加上兩具神尸已經(jīng)來到了。
一共九具神尸的話。
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。
徐昊沒有辦法,只能望向血色琥珀中的女子,道:“我怎么做才能將你放出來?”
“把血滴到這塊石頭上面?!?
“好?!毙礻谎杆僮チ艘话训厣系难?,往血色琥珀上面灑去。
“我指的是你的血?!?
為什么是我的血?徐昊很想問,但是忍住了,只回了一個字:
“好?!?
徐昊毫不猶豫,咬破自己的指頭,幾滴血液直接飛了出去,滴落血色琥珀上面。
頓時血色琥珀爆發(fā)出萬丈光澤,整個琥珀表面如血液般滾動。
眾人紛紛被這一幕吸引。
望去。
滾滾的血液當(dāng)中,琥珀裂開了,往外裂開,像是一朵綻放的彼岸花,慢慢地往外打開。
就在這時。
血色的彼岸花從地面不斷冒出來,死亡的氣息開始籠罩全場。
彼岸花的葉子不斷飄起來,朝著琥珀匯聚。
漸漸的,一個穿著彼岸花紅裙的女子顯露出身影。
她宛如從畫中走來,美得令人窒息。
一頭如墨的長發(fā)隨意地披散在肩頭,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細(xì)膩光滑,散發(fā)著淡淡的光澤。
眉如遠(yuǎn)黛,微微上揚(yáng)的眉梢?guī)е荒ň髲?qiáng)與傲氣。
一雙眼眸猶如璀璨的星辰,明亮而深邃,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顫動,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。
鼻梁高挺,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,仿佛在感受著周圍的氣息。
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上揚(yáng),似笑非笑,讓人不禁沉醉其中。
她身著彼岸花紅裙,紅裙如火焰般熱烈,裙擺隨風(fēng)飄動,如同盛開的花朵,散發(fā)著迷人的魅力,絕美而神秘。
她伸了伸懶腰,摸了摸額前的秀發(fā),顯得魅惑,妖嬈。
“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混沌紀(jì)元,我終于出來了?!?
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覺得這個世界是多么的美好。
“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?”
有神尸開口。
“死!”
帝女姒眼神一閃。
輕輕地拔了一根頭發(fā),嘴巴一吹,黑色的頭發(fā)飛了出去。
像是一把證道帝兵。
直接將無堅不摧的陣法貫穿,打崩,再也無法復(fù)原。
頭發(fā)繼續(xù)貫穿,將剛才說話的神尸斬了。
軀體化作兩截。
癱在地面。
無法動彈。
全場鴉雀無聲,紛紛倒吸一口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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