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飛舟臉色青黑,臉漲成豬肝色,周圍的竊竊私語仿佛要將他吞沒。
那些眼神怪異,輕飄飄的,卻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,壓著他不能動彈,抿動唇瓣。
盯著秦雪那一雙眸子,他清楚的看見,其中的嫌惡,刺痛他的胸腔。
她憑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他?
心臟被壓著氣,他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身子僵硬,臉上扯出一抹諷笑,揮了揮衣袖,眼中是不在乎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周圍的人并沒有離開,落在秦雪身上的眼神隨著戰(zhàn)飛舟的離開,慢慢變了味。
一個個壓低了聲音,小聲議論。
“之前我也聽過這秦家小姐的一些傳聞,該不會是真的吧?”
“戰(zhàn)將軍說話是嚴(yán)重了些,但難道那些都是空穴來風(fēng),不盡然吧?!?
他們的眼神里帶著濃烈的試探,放肆的在秦雪身上打量。
試圖透過那艷麗的皮囊,看出其背后的真實模樣。
他們壓著聲音說,他們小聲說。
可那聲音依舊清晰的落在秦雪耳畔。
一字一句化作尖利的刀刃,動作粗魯?shù)南肫书_這具身體。
如同枷鎖,牢牢束縛著秦雪的身體,控制著她,讓她不得動彈。
秦雪垂下頭,忍著心底翻滾的情緒,心底連綿起了絲絲痛意。
女子的名聲就是一切。
幾句閑碎語,幾句胡亂語。
于男人,是逸聞趣事。
可對女子而,眾生的唾沫足夠淹沒她。
秦雪帶著些歉意,微笑:“許公子,今日之事,對不住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