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爺,要不我們還是請金丹長老來吧?”
成玉嶺越聽,臉色越沉,他冷冷拂袖離去,卻被一道聲音攔住。
“等等,把東西留下?!?
“要是我偏不呢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盧明遠(yuǎn)臉色一沉,再也忍不住,上前一步,握著拳頭展露氣息。
屬于金丹的修士的威勢落下,成家眾人就像被一只食肉兇獸盯上的獵物,他們清晰地感知到一件事情:
要是他們敢跑,一定會被打斷腿的!
幾人嚇得腿腳發(fā)軟,成玉嶺更是面色蒼白。
他大聲警告。
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我告訴你,這里是白沙城,是成家!你要是動了我,我爹不會放過你的!”
盧明遠(yuǎn)冷著臉,直直上前,“我管你爹是誰,你要是不把金丹交出來,這頭雙頭蛇怎么死的,你就是怎么死的!”
被剖出金丹的妖獸,少不得要落得一個(gè)腸穿肚爛的下場。
成玉嶺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從小到大,他還沒有被人這么威脅過。
他扔下金丹,惡狠狠地剮了兩人一眼。
“你們給我等著!”
他本想繼續(xù)沖盧明遠(yuǎn)放狠話,可看著那體修能一拳打死人的肌肉,咽了咽口水,默默轉(zhuǎn)移視線,把目光挪到了身后那個(gè)弱不拉幾的筑基期修士身上。
可微風(fēng)吹拂間,一枚白色玉符在衣衫底下若隱若現(xiàn)。
待看清那是逍遙宗的弟子玉符后,成玉嶺面色一白,連狠話都來不及放,連忙拽著幾人離開。
背影狼狽倉皇,宛如逃難。
逃進(jìn)城門,成玉嶺撐著城墻喘氣,覺得自己總算撿回一條命了。
一個(gè)狗腿討好笑道,“二少,你別生氣,就算剛才那兩人再囂張又如何?等我們找到大長老,還不是能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!”
他話剛說完,便被一腳踹開了。
“打打打,打你個(gè)頭!逍遙宗的弟子你也敢得罪,你是嫌我死得還不夠早嗎?”
剩下幾人面面相覷。
剛才兩個(gè)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修士,居然是逍遙宗的弟子?
也是,那個(gè)金丹期修士看起來好像還沒到二十歲,那么年輕的金丹修士,的確只有逍遙宗這樣的大宗門,才能培養(yǎng)得出。
至于另一個(gè)筑基期修士,雖然看起來普通了些,但難保沒有底牌,說不定剛才那件邪門的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。
“二少,那怎么辦?”
“什么怎么辦,這件事情你們都給我爛在肚子里,誰都不許說!”
要是被家中叔伯知道了,一定會把他的皮扒了,去給那兩名逍遙宗弟子賠罪。
成玉嶺為非作歹這么多年,這是他頭一次吃了虧還不敢吭聲,甚至懊悔自己剛才沒有多吃點(diǎn)虧。
他只希望那兩名修士能大人不記小人過,早早離去。
一個(gè)狗腿支支吾吾地開口,“二少,可是剛剛我們自爆家門,那兩名修士不會找上門來吧?”
成玉嶺一愣,手中的鞭子“啪嗒”一聲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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