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賀知州。
只見他的整條左手臂包著厚厚的紗布,腿上也包扎了兩處傷。
我心頭狠狠收緊,顫抖著聲音問:“你......你怎么了?”
賀知州淡淡地看了我一眼。
他什么也沒說,只是用手劃動著輪椅,準(zhǔn)備從我身旁走過去。
我一急,連忙擋在他面前。
我的聲音抑制不住地發(fā)抖:“說啊,你這是怎么了?”
男人靠在椅背上,眸光淡漠地看著我:“你要我說什么?我與唐小姐,早就沒什么關(guān)系了,不是么?”
“賀知州......”
“唐小姐是來看未婚夫的吧?”
我一怔。
他怎么知道我是來看顧易的,難道那相撞的三輛車,其中有一輛是他的車?
正想著,顧青青尖銳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。
“我說你怎么還沒跟上來,原來你在這個跟別的男人......”
然而顧青青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。
她驚愕地看著賀知州:“知州哥哥,怎么是你,你怎么了?”
說著,她就著急地?fù)涞劫R知州的跟前,不停地問:“你的手臂還有你的腿到底怎么了?你怎么坐在輪椅上?”
我沉沉地盯著賀知州。
是啊,他到底傷得有多嚴(yán)重,為什么要坐在輪椅上?
想到這里,我的心就揪得發(fā)疼。
而賀知州始終臉色淡淡:“我怎么樣,都與你們無關(guān),還請你們讓開?!?
“知州哥哥......”顧青青淚眼婆娑地趴在他的腿上,臉上滿是心疼和著急。
也不知道那心疼和著急能有幾分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