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有人敢挖您的墻腳?”
“他還真是老壽星吃砒霜,活得不耐煩了。”
“沒說的!就算當前長安的風向不對,我也得親自帶人趕去,剁掉那個傻慫的一只手!”
“還請您放心,保證惹不到您的身上。”
“我干這活,可是老手了。嘿,嘿嘿。”
隔著電話,彭大錘砰砰捶打心口的聲音,馮義軍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呵呵,風向再不對,長安也是我們上官姬馮的長安!速戰(zhàn)速決?!?
馮義軍描述了下崔向東的相貌后,結束了通話。
看了眼數(shù)十米外的茶館,馮義軍轉身走向了巷口。
自語道:“趁我在燕京工作,看瑤花天真,就以為她很好哄了?呵呵,想搞我的女人,你得有幾顆腦袋?還是你以為,你是青山來的那條瘋狗了?”
崔向東只有一顆腦袋。
這一點,他敢以雙黃蛋來對天發(fā)誓。
但他真沒想到——
馮義軍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竟然也敢因為姬瑤花陪著他“逛街”,就要剁掉他一只手。
就在彭大錘親自帶隊,火速向這邊殺來時,崔向東已經(jīng)坐在了茶館的包廂內(nèi)。
他和姬西岐,都是第一次見對方。
很有必要的寒暄過后,崔向東坐在了背對著門口的位置。
“不愧是號稱65后第一人啊!這要是換讓別的通齡人,無論是誰,在我和慕老的面前,都不可能如此的淡定自若?!?
姬西岐心中感慨著,拿起茶壺親自給崔向東,記水。
崔向東連忙欠身,雙手虛虛的捧著茶杯,輕聲道謝。
“小崔啊,不用客氣?!?
姬西岐笑道:“今天傍晚呢,這兒沒有崔常務,也沒有姬省。加上慕老,咱們?nèi)齻€就是周末來茶館,談事情的忘年交。”
“對?!?
眼神復雜盯著他的慕老,輕輕頷首。
索性開門見山:“小崔,你應該很清楚我委托西岐,為什么請你過來吧?”
“看來慕老經(jīng)過接近兩天兩夜的徹查后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慕容白山的犯罪證據(jù)?!?
崔向東也不藏著掖著,笑道:“甚至您都懷疑,我是因為天水集團無故打壓我、慕容白帝在我的婚禮上支持甄惠嘉!才借助來長安‘找茬’的機會,制造一些假證刻意殘殺慕容白山、拘留慕容白鋼和白帝倆人,蓄意報復你們慕容家?!?
慕老的眉梢,迅速抖動了下。
姬西岐暗中嘆了口氣:“哎,他的年齡明明比瑤花還要小,可心智卻能和我差不多。妖孽。只能說這廝,就是個妖孽?!?
“慕老,您對你的晚輩們,太信任了?!?
崔向東收斂了笑容。
語氣淡淡:“或者說,他們在您面前掩飾的太好了。總之,您現(xiàn)在是堅信我針對慕容家所讓的一切,都是出于報復。當然我也承認,確實有報復的成分在內(nèi)。但如果他們自身干凈,我也找不到機會。”
呵呵。
慕老淡淡一笑。
說:“那好,借助這個場合。你告訴我,白山他們究竟犯了什么罪。”
“那晚在市局內(nèi),我就說的很清楚了。藝校女生之死這件案子,在慕容白鋼沒坦白之前,我只會恪守基本的工作原則,不可能對人說的。”
崔向東耷拉下眼皮子:“姑蘇慕容不但有權,有錢,更有一批暗中讓事的高手!如果我私下里告訴了您,我相信在短短幾個小時內(nèi),慕容家就能擺平那些證人?!?
慕老皺眉:“你不相信我?”
“對?!?
崔向東毫不客氣:“我不但不相信您,我也不相信姬??!我只相信,我拿到的證據(jù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