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溪卻不依的站在原地,誓有一副要替洛藍(lán)抗?fàn)幍降椎募軇荨?
時間一度僵持在此,正在此時,外面有人來報,
“皇上,外面有個叫水春花的要見您?!?
水春花?
聽到這個名字,洛藍(lán)的嘴角微微上揚,心中的厭惡之情溢于表。
那個女人,像她的娘一樣自私又貪得無厭,她能來,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事實與她想象的完全一樣,水春花被人帶進(jìn)來后,滿臉傲嬌,而且看她的穿著和她精致的妝容,應(yīng)該過得還不錯,或者說,她們家用賣她的銀子,過得還不錯。
她進(jìn)來后,先是跪在她娘身邊行禮,“民女水春花給皇上和兩位娘娘請安,恭?;噬先f福金安,恭祝兩位娘娘美貌常駐。”
她的這番話,倒是讓洛藍(lán)很意外,看來這個水春花來之前下了不少的功夫,不然以她的行事作風(fēng),根本不會說出來這般有禮數(shù)的話來。
皇上微微點頭,蹙額看著她問道:
“水春花,你來見朕,有何事?”
水春花先是正了正神色,隨后抬眼看著皇上,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:
“皇上,民女水春花是劉氏的閨女,水洛藍(lán)的妹妹,此番前來,是帶來了一件東西,還請皇上過目,此東西也可以證明這個水洛藍(lán)身份的真與假?!?
落,她從袖口中拿出一塊紫紅色的帕子,那帕子里面包裝了什么東西,無人得見。
劉喜上前,將那個帕子接過來,躬身遞到皇上面前,皇上接過帕子后,放在面前的桌子上,慢慢的打開。
那里面赫然出現(xiàn)一塊有些泛黑的長命鎖,上面的字跡已經(jīng)有點模糊,但是細(xì)看,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個藍(lán)字。
皇上看了這把長命鎖一眼,又對洛藍(lán)道:
“鈺王妃,既然你說你是水洛藍(lán),那你可有什么信物?”
聽到這話,洛藍(lán)的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來,她被叔叔撿來時還是個小嬰孩,她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物品?
對了,叔叔曾經(jīng)給了她一塊帕子,想到這,她從袖口中將那塊帕子取出,欠身道:
“皇上,我只有這塊帕子?!?
未等皇上開口,劉氏一邊準(zhǔn)備來搶奪她手里的帕子,一邊吼道:
“你這帕子一定是從我侄女身上奪來的,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你還我侄女的命來?!?
聽到這話,洛藍(lán)迅速將那塊帕子握緊手里,瞪著眼睛看著她,一字一頓的恨恨道:
“你這樣說,不覺得虧心嗎?”
站在一邊的冷溪見狀,直接快一步擋在劉氏面前,挺起胸膛瞪著她,怒聲吼道:
“潑婦,不管怎么說,這也是鈺王府的鈺王妃,你敢對她不敬?就是在挑戰(zhàn)皇家的威儀,你不想活了嗎?”
冷溪的話讓劉氏頓時軟了雙腿,她忙后退幾步,重新跪倒在地,身子雖然輕微的在顫抖,但是在與常貴妃對視一下后,立馬昂首挺胸的厲聲道:
“皇上,這塊帕子是民婦侄女身上所攜帶的,這一定是她搶奪來的,至于您手里的東西,她卻不記得,可見她一定是假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