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煉氣散修的身份進入天音宗,偶然聽到了古琴的消息,覺得她就是古清。
所以詢問了起來。
聽說她去了斷情崖靈藥園。
我就去打探了下那個靈藥園。
然后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消息在靈藥園中斷,覺得有些好奇就打探了下管理靈藥園的江浩。
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只是普通內門弟子,應該與他無關?!睆浨鴰孜磺拜吚^續(xù)道:
“我想古清就是在這里被抓了,不過線索斷了。
我就去了這類人會去的地方,也就是礦場?!?
“古清身份不差,實力也不差,還有寶物在身。
怎么可能會去礦場這種地方?”有人提出質疑。
覺得這思路錯了。
“讓他繼續(xù)說?!睘槭椎闹心耆苏f道。
對方的觀點彌千沒法說什么,因為那時候他也是這么覺得。
但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只能去礦場碰運氣。
旋即他才繼續(xù)開口:
“然后我在礦場找到了線索。
一共兩條。
古清確實被送去了礦場,至于為什么我也不知道?!?
這讓之前說話的人感覺臉一熱。
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。
“是什么線索?”為首的中年人問道。
“第一條只有兩個字,江浩。”彌千說道。
“江浩?”中年男人一愣,道:
“你剛剛說的那個人?”
“我覺得就是他。”彌千點頭。
“他做了什么讓古清留下他的名字?”
“不知道,第一條線索中什么都沒有,只有這兩個字,不確定是好還是壞?!?
“他什么修為?”
“筑基圓滿?!?
這下其他人都是一愣,筑基圓滿?
他憑什么讓古清留下名字?
還占據(jù)了一整條消息。
“第二條呢?”中年人問道。
“明月宗,論道大會,筑基。”彌千回答。
“明月宗的論道大會我知道,但是筑基是什么意思?跟那個筑基圓滿的江浩有關?”后面有人問道。
“不像,這應該是兩件完全不相干的事,看來明月宗大張旗鼓的弄論道大會,跟筑基有什么關系。
這個需要讓族里的長老定奪?!睘槭椎闹心耆苏f道。
這件事非同小可。
畢竟與明月宗有關。
“那么現(xiàn)在要弄清楚這個江浩?!敝心耆丝粗娙说溃?
“你們怎么覺得?”
“古清留下線索,第二條應該是她在明月宗聽到的東西。
而第一條,可能跟她處境有關。
是希望還是絕望,總有一樣,不然不值得她特地寫下這個名字。”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說道。
“但是不管是希望還是絕望,都說明一件事,這個江浩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。
古清一定不會覺得我們會幫她報仇,而且殺一個筑基也沒有意義,又或者她覺得我們殺不了這個人。
所以就留了一個名字,讓我們猜,將更多人拉進去。”后面的人說道。
“確實。
但古清認栽了,我們需要的是找出這個人。看看他是不是有辦法針對我們一族,如果是,我們一定會去除掉。
既然如此,她為什么不直接寫出來?哪怕是假的我們也得插手”有人質疑。
“可能她只是有辦法針對古清,而不是針對我們一族?
所以只寫名字,其他的不寫,我們反而要重視?!?
中年男人眉頭微蹙,隨后下了決定:
“彌千繼續(xù)臥底,我們將消息帶回去。
不管如何,族里的長老應該會去窺探一下這個人。
他有什么特殊,總會窺探出一二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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