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時間,江浩都跟著莊于真學習陣法。
三元陣法比他預想的要復雜許多。
因為過于深奧,莊于真講解都是淺嘗輒止。
主要是因為江浩聽不懂,讓他大失所望。
對此,江浩也有自知之明,不過為了后續(xù)安全,他依然認真學習。
陣法基礎倒是鞏固了許多。
“現(xiàn)在你學的差不多了,但是還差一些靈動,這需要天賦強求不來。
不過各種變化可以繼續(xù)練習,以彌補經(jīng)驗不足?!鼻f于真說道。
江浩閉上眼睛,一瞬間,他腦海中開始出現(xiàn)這些時間學來的陣法。
隨著陣法演變,他腦海中的陣法愈發(fā)復雜。
看著這些陣法,江浩感覺到了一股僵硬。
這些都是他硬記下來,無法讓它們出現(xiàn)未知變化。
這方面天賦確實一般。
但是學習符箓倒不是這樣。
‘也就是說,其實我真的有不錯的制符天賦?’
江浩苦笑。
看來用陣法賺錢,是指望不上了。
睜開眼眸時,他便聽到莊于真的聲音:
“感覺如何?”
江浩微微搖頭,之后還想詢問一些問題。
現(xiàn)在是傍晚,他還有不少時間。
這時,邊上傳來聲音,是遠處有人被帶了下來。
“放我出去!
畜生啊,你們要殺要剮來啊,這樣折磨我做什么?
殺了我啊。
魔門畜生。”
江浩看到虛弱的大胡子在瘋狂掙扎著。
此時的他臉色蒼白,身體羸弱。
但江浩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,這不是之前叫囂區(qū)區(qū)一座塔也能關住他的海羅強者嗎?
如今看去,只有元神后期了。
這才多久。
砰!
海羅被關在了二號室,成為了莊于真的獄友。
“你好像有伴了?!苯菩Φ?。
“大驚小怪的,也配與我待在一處?”莊于真不屑。
江浩呵呵一笑。
他還記得最開始自己走時,莊于真掙扎的比對方還夸張。
砰砰!
海羅重重拍打著地面,瘋狂道:
“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,你們這群畜生,等我的人來了你們都得死。
我要夷平整個天音宗,你們也就敢偷襲我,有膽正面來?!?
莊于真看著海羅,感覺對方說出了他的心聲。
他也想夷平天音宗。
一群畜生。
“鑒定?!?
江浩覺得對方有一定危險性,可以鑒定看看。
海羅:天河海域十二天王之一,修為被無法無天塔瓦解吸收,僅剩元神后期之力。為了天極厄運珠來到南部,因為過于高調(diào)被白芷發(fā)現(xiàn)行蹤,從而被其帶人偷襲重創(chuàng),淪為階下囚。后續(xù)與他合作之人將陸續(xù)到位,一同追尋天極厄運珠下落。
天河海域十二天王?
江浩感覺迷茫,從未聽過這個。
不過可以確定的是,“柳”說有海外人窺視天極厄運珠,應該就是他們。
讓他沒想到的是,天音宗居然主動出擊要抓人進入無法無天塔。
在南部,天音宗還算可以。
對抗玄天宗或者落霞宗,都游刃有余。
可是面對北部,海外,天音宗就有些不夠看了。
這么得罪人,真的沒問題嗎?
不過白芷長老應該是知道天極厄運珠的事,不然不至于快速出手。
“你是哪里的人?”莊于真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又是什么玩意?爺爺我是哪里人還得告訴你?”海羅冷聲道。
江浩:“......”
這些人為什么嘴都這么硬?
不過他也沒什么東西可以威脅對方的,所以還是無視的好。
雖然對方為了天極厄運珠而來,但是并沒有什么人知道珠子在天音宗。
也沒有人知道珠子在誰的手中。
莊于真跟看白癡一樣看著海羅:
“原來是個小雜碎。”
“你再給爺爺說一遍,都是階下囚你囂張什么?”海羅不服氣道。
進了這個塔大家不是平等也是平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