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小秋哼道:“哼,這個案子,他以前從來沒有關(guān)注過,一點(diǎn)都不了解。突然重視起來,跑到下邊分局開了個會,隨便看一下卷宗,說放人就放人,也太隨意了,簡首把法律當(dāng)兒戲。而且啊,還讓那個楊凌飛跑了!”
“跑了?怎么回事?”
吳老爺子雪白的壽眉猛地?fù)P了起來,頗有幾分震怒。
“這樣的壞家伙,怎么就讓他跑了?”
楊小秋冷笑道:“老爺子,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反正楊凌飛白天都還在單位上班,沒有任何人對他采取任何監(jiān)管措施,他回到家之后,就不見了。人間蒸發(fā)!”
“他們就是故意的!”
“故意的?閨女,把話說清楚!”
吳老爺子很嚴(yán)肅地說道。
雖然他很喜歡楊小秋,把她當(dāng)自己的親閨女一般疼愛,卻并不意味著他會完全偏聽偏信。
楊小秋轉(zhuǎn)到輪椅前邊,蹲下來,仰著頭望向吳老爺子,大聲說道:“老爺子,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他們想要搞朝陽的名堂,又很清楚楊凌飛實(shí)際上和朝陽并沒有什么私下往來,朝陽只是被他蒙蔽而己?!?
“所以,他們索性就放楊凌飛跑掉?!?
“楊凌飛這一跑,朝陽就說不清楚了……很多事情,他們都可以生拉硬扯的,硬往朝陽身上扯?!?
“要不然,石如松堂堂一個省委政法委書記,親自抓這個案子,全省公檢法人員都?xì)w他調(diào)遣,怎么就讓楊凌飛這么大搖大擺地跑掉了?”
“方文和為了一個省長的位置,簡首就是不擇手段!”
楊小秋氣呼呼地說道,完完全全把出了“小兒女”的姿態(tài),就差首接撒嬌了。
輪到拿捏老爺子,那還得是她。
不過老爺子卻也沒有完全糊涂,沉聲問道:“朝陽,你跟我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這個楊凌飛,到底給過你什么好處?還有啊,這個貴人酒業(yè)公司的事,你到底知不知情,參與沒參與?”
王朝陽急忙一挺胸,朗聲說道:“吳伯伯,我可以以黨性和人格向您擔(dān)保,絕對沒有。我沒有收取過楊凌飛的任何好處。”
“這是可以經(jīng)得起調(diào)查的。”
“組織上隨時都可以派人去紅運(yùn)調(diào)查我。除了歷年的工資獎金,我沒有任何多出來的積蓄。在我名下,也沒有任何股票,股份,珠寶和其他貴重財產(chǎn)。房子就是一套,還是我和小秋十年前買的他們單位的房改房。”
“吳伯伯,我向您保證,這全部都是實(shí)話,沒有一句虛?!?
“如果組織上查出我有任何來源不明的財產(chǎn),那我愿意接受組織的任何處分,愿意接受法律的任何制裁?!?
“是啊,老爺子,我們不怕查。他們就是整人!”
“尤其那個衛(wèi)江南,不務(wù)正業(yè),專門以整人為樂,仗著他是蘇家的孫女婿,都整人整上癮了!”
“逮著誰都敢呲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