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難,事情己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也只能想辦法應對。
送走熊立輝之后,衛(wèi)江南就接到了岳青歌聯(lián)絡員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江南書記,現(xiàn)在有時間嗎?書記請你過來聊一聊。
”
聯(lián)絡員的辭極其客氣。
作為岳青歌的大秘,對岳青歌和衛(wèi)江南之間關系的變化,他是最清楚的。
就現(xiàn)在,岳青歌和衛(wèi)江南雖然還不能算是朋友,至少也算是盟友。
所以在衛(wèi)江南面前,他一點都不敢擺大秘的架子。
“好的,黃主任,請書記稍候,我馬上就到!”
和張慶文一樣,岳青歌沒有對此事發(fā)表意見,全權交給衛(wèi)江南去處置,自然就更不可能親自過來給熊立輝“送行”了。
就仿佛這事壓根就沒發(fā)生過。
有時候,裝聾作啞也是一種官場生存技巧。
但表面上裝聾作啞,不代表著你實際上也可以一點不做防備。
現(xiàn)在,岳青歌請衛(wèi)江南過去,就是想要問一問,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。
此時此刻,和那邊全面“開戰(zhàn)”,到底是誰的主意?
所以兩人在賓館一見面,岳青歌也不玩虛的,皺著眉頭,首截了當?shù)貑柕溃骸敖?,為什么要這樣做?你應該知道熊立輝是個什么來頭!”
我是外來者我都知道,你是靜江本土人,不可能反倒不知道吧?
衛(wèi)江南嘆了口氣,說道:“書記,我如果說只是適逢其會,您信不信?”
岳青歌看著他,一副你覺得我智商那么低的樣子?
“書記,有一種人呢,是完全不能惹的。
你只要惹了他,不管是什么原因,他都會往死里報復你。
我相信,這種人,書記也是見過的。
”
岳青歌想了想,微微點頭。
“熊立輝就是這種人。
”
衛(wèi)江南雙手一攤,說道。
“昨晚上那事吧,如果沒有發(fā)生,那當然是最好,可偏偏就發(fā)生了,我在現(xiàn)場,責無旁貸,必須要處理。
”
“本來我是打算給他一個機會的,但這個人太過囂張,一上來就說讓謝浩明滾過來見我,還說謝浩明的縣委書記是不想當了。
”
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我能怎么辦?”
“真把浩明書記給他叫過來嗎?”
“那往后,羅平縣的人民群眾,怎么看待我們這些縣里的干部?甚至于,他們怎么看待市里領導,怎么看待慶平省長?”
“所以,熊立輝逼著我對他動手。
”
岳青歌雙眉微蹙,久久不語。
“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?”
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
熊立輝草包一個,不足為懼!”
岳青歌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,嘆了口氣。
“不可輕敵。
”
“熊立輝本人或許是個草包,他背后的那幫人,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。
”
“你啊,還是要做好思想準備。
”
衛(wèi)江南突然一笑,問道:“書記,如果是你,你會怎么做?”
岳青歌看他一眼,淡淡說道:“很簡單,把你調離久安!”
無根之水,無本之木,想要拿捏你還不容易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