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雨然道:“咱們?nèi)マk公室談吧?!?
眾人來到了岑雨然的辦公室。
岑雨然的辦公室只是粉刷了一下墻壁,地面鋪了一層地毯,并沒有進(jìn)行奢華的裝修,但擺放上一些花草,顯得既典雅又靜謐。
李初年道:“李支書,岑總這次用地,是要將圍繞著高嶺山的山路給承包下來。當(dāng)然,這還要進(jìn)行詳細(xì)的規(guī)劃,至于用多少地,還要經(jīng)過規(guī)劃之后才能確定?!?
岑雨然道:“李支書,我明天就調(diào)人過來進(jìn)行測量規(guī)劃,到時候根據(jù)用地多少,再確定租賃價格。”
李宣民知道這一次用地不再是免費的了,他很是高興。村委現(xiàn)在窮的叮當(dāng)響,他這個村支書幾乎就成了個擺設(shè)。
他忙點頭道:“好,岑總,測量規(guī)劃之后咱們再談價格。不過,請你放心,我們也不會漫天要價的?!?
李初年道:“你漫天要價我也不會同意的,價格要合理,到時候我也會親自過問。”
李宣民趕忙又點頭道:“李書記,你盡管放心,價格肯定會合理的?!?
就在這時,外邊傳來一陣嘈雜聲。
一個粗嗓門穿了過來:“老子的地方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?嗯?這到底是誰干的?”
眾人一驚,隨即紛紛起身走了出來。
李初年出門一看,頓時大吃一驚。
為首的這個人三十多歲,膀大腰圓,滿臉的橫肉。
這個人不是別人,正是董彪。
董彪身后還跟著十多個小弟。
李初年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,董彪已經(jīng)被逮捕了??伤坏珱]有被判刑坐牢,反而堂而皇之地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李宣民看到是董彪,也是大吃一驚。
但他隨即快步迎了上去,道:“董總,你回來了?”
董彪從李宣民嗯了一聲,隨即目光狠毒地看著李初年。
李初年輕蔑地看著他,但眉頭卻是緊緊皺著。他實在搞不明白,董彪為何被放出來了?
董彪冷哼一聲,道:“李初年,你沒有想到我還能出來吧?”
李初年朝前走了幾步,大義凜然地道:“對,我的確沒有想到你還能出來?!?
董彪突然沖李宣民厲聲吼道:“李支書,李宣民,我這水泥廠怎么成了養(yǎng)牛的地方了?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李宣民看了看李初年,又看了看岑雨然,臉色尷尬,沒有敢說話。
李初年道:“你不要對李支書吼,這件事是我決定的?!?
董彪瞪眼怒道:“這是我的水泥廠,你有什么資格決定?”
李初年針鋒相對:“我當(dāng)然有資格決定了。你這水泥廠早就被取締了,這地方已經(jīng)不是你的了。趕緊離開這里?!?
董彪瞪眼罵道:“你他媽的算老幾?”
董彪邊罵邊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,他身后的十多個小弟也是個個摩拳擦掌。
田政和鄒凱急忙擋在了李初年面前,田政厲聲喝道:“李書記是鎮(zhèn)黨委書記,你們想要干啥?”
董彪氣焰囂張,道:“鎮(zhèn)黨委書記有什么了不起的?這水泥廠是老子投資興建的,誰也沒有資格隨便取締?!?
李初年伸手將田政和鄒凱拉到身后,朝前又走了幾步,傲然地對董彪道:“董彪,我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來的。但我警告你,你今天要是再敢胡鬧,我保證你又會再進(jìn)去?!?
董彪大不慚地道:“我怎么胡鬧了?這地方本來就是我的。弟兄們,把這些奶牛都給我宰了。”
嘩,董彪的十多個小弟竟然都抽出了刀來。
岑雨然嚇得啊了一聲,朝后退了幾步。
李初年怒視著董彪,道:“你們要敢動一下,我就讓你們把牢底坐穿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