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月問:“現(xiàn)在幾點?”
剛才動手的時候,她摘了腕表,手機也沒帶,這會兒想看時間都看不了。
薛君澤:“七點二十,怎么了?”
邊月大步走到水龍頭前,三兩下沖掉手上沾染的血跡,“毛巾?!?
薛君澤趕緊遞過去。
她快速擦干:“先走了?!?
“你不沖個澡嗎?”
“來不及了?!?
“不是......那個邵潯之到底管得有多嚴?你就這么怕他?以前動過手,你都要洗個澡、換身干凈衣服才走,怎么現(xiàn)在越混越回去了???月月,你說實話,你是不是怕他?”
邊月戴上手表,又拿回手機揣好,聞,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兩眼:“老薛,不用激我,我不吃激將法那套?!?
薛君澤嘴角一抽。
邊月擺手:“走了。”
“那里面的人怎么處置?。俊?
“能說的都說了,不能說的,他也不知道。放了吧?!?
“???放?放去哪兒?”
“送回h國,還給本家。”
“......你這樣不是打草驚蛇嗎?”
邊月已經(jīng)上了車,發(fā)動引擎:“不打草驚蛇,怎么引蛇出洞?蛇不出洞,咱們怎么捕蛇?”
這趟收獲不小。
桑達邱說,桑槿最后一次給他打電話,說自己很冷,還透露了一個帶“x”發(fā)音的地名。
放眼整個澳洲,帶“x”發(fā)音的地名不要太多,無異于大海撈針。
邊月嘗試過一個個排除,但都無法定位準確地點。
直到今天,總算從這個人嘴里撬出點東西。
桑家本家曾在澳洲max群島,秘密設立過一個集中訓練營,作為后代的培養(yǎng)基地。
想來這個“x”發(fā)音的地名,就是max群島了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