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方臨瑜說:“臺臺,你是咱家最聰明最能干的女人。你來幫三嬸出個主意,該怎么能度過當(dāng)前的難關(guān)。”
哎。
臺臺嘆了口氣:“三嬸,您這是誤打誤撞的為米配城背鍋了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您之所以敢對嬌子集團下手,是受到商家小女兒的蠱惑吧?只是商皇也沒想到,崔向東的反應(yīng)會是這樣的偏激!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,只能和你一刀兩斷,絕不會被你拖下水?!?
忽然疼了下!
樓宜臺嬌軀一顫,連忙看向了襲人,眼眸帶怒,無聲喝問:“干嘛要拔?”
襲人無聲的回答:“提起我丈夫的名字時,不許捋!就這樣簡單。”
她不會在意樓宜臺,會用啥態(tài)度來和方臨瑜說話。
但絕不會允許樓宜臺在捋時,提起她丈夫的名字。
那是對她丈夫的不尊重!
身為渣東之妻,隨時隨地維護他的尊嚴,是襲人妹妹的責(zé)任和義務(wù)。
“毛事真多?!?
樓宜臺又無聲罵了句,才悻悻的抬起左手,隨意在襲人的腿上輕撫著。
對電話那邊的方臨瑜再次說:“三嬸,這件事我也仔細想過了。估計是崔向東不會放過你的。你就算出動我小樓姐去說,也白搭。因為小樓姐是個什么樣的人,我心里很清楚。她本來就不滿樓家改弦易轍,不可能為了您,去破壞她那一方的計劃。”
“是?!?
方臨瑜回答:“剛才老頭子打電話來時,小樓就是這樣說的?!?
“要想解決這件事,只有三個辦法。”
樓宜臺緩緩的說:“一,希望崔向東的嬌子外遷,是虛張聲勢。但如果是虛張聲勢的話,他不可能拆除設(shè)備。二,讓商皇去求崔向東。三,您引咎辭職?!?
這三個辦法——
除了第一個辦法,還算是能被方臨瑜接受之外,另外兩個辦法,尤其是最后那個辦法,方臨瑜是斷然無法接受的!
“引咎辭職?呵呵,我才來青山幾天啊?”
方臨瑜慘笑了聲,說:“至于讓商皇去求崔向東,那更是不可能的?!?
“抱歉,三嬸,我也沒辦法。但我可以幫您,讓商皇深刻體會一把盟友背叛的滋味。也算是勉強,替您出一口惡氣?!?
樓宜臺愧疚的說完,就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她在放下電話時,輕蔑的嗤笑:“蠢貨!自以為多厲害,被商家那塊白肉輕松利用,還洋洋自得。嬌子集團,也是你能隨便碰的?別說是你了,就算是我,是商家那塊白肉,甚至就連于立心都不敢碰!你卻被人灌了點東西后,就不知好歹的一頭撞上去。你不死,誰會死?”
對她的嗤笑,襲人聽而不聞。
“哎,小襲人?!?
樓宜臺看著她:“如果我以閨蜜的身份,求你幫個忙,你會不會幫?”
看著案宗的襲人,頭也不抬:“你還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嗎?”
樓宜臺說:“這不是工作,而是私事?!?
襲人不說話。
“沒勁?!?
樓宜臺悻悻的說了句,繼續(xù)看書吃零嘴捋著玩。
十點半。
青山國際機場附近的四方酒店。
“樓書記,我就不進去了。我和韋秘書說會兒話,嘿嘿?!?
陳勇山還是很有眼力價的,看到聽聽趴在走廊盡頭的窗前,手持彈弓四處瞎瞄準后,就知道她被崔向東趕出來了。
就連崔向東的貼身小秘都被趕出來了,陳勇山自然不會傻呼呼的去包廂內(nèi)。
“行。”
小樓姐答應(yīng)了聲,抬手摘下了下臉上的口罩,快步來到包廂門前,敲門。
“請進?!?
崔向東的聲音傳來。
樓小樓開門——
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,哈喇子流老長在那兒呼呼大睡的老樓。
她立即意識到了什么,臉色一變,看向了崔向東。
崔向東微笑著,抬手拍了拍左腿。
輕聲說:“來,雅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