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霍曉藍轉(zhuǎn)頭看著窗外,“你以為這樣子就能夠讓我生氣?你也太小看我了。我告訴你,你,追我的男人比你見過的女人還多?!?
“哦,這就是你還是黃花大閨女的理由嗎?”陳江平輕飄飄的一句話,差點讓霍曉藍破防。
“陳江平,你……”霍曉藍咬著牙道,“老娘早就不是了。”
“我不信,除非你證明給我看。”
“好啊,有膽子你就來啊?!被魰运{冷哼道。
“呵呵,好啊?!标惤侥闷鸨蛔由w在自己的身上,然后又將另一條被子蓋在霍曉藍的身上。
然后在霍曉藍怒目而視的目光中,將自己的手偷偷從被子下方伸向霍曉藍的身體。
當手指碰到霍曉藍腰間的那一刻,陳江平明顯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,隨后眼中的怒火更甚,惡狠狠地盯著陳江平。
陳江平冷哼道:“沒意思,一點女人味都沒有,絲毫提不起興趣,還不如左手握著右手?!?
“哼!”霍曉藍冷哼,心中默默地松了口氣。
如果剛才陳江平真的繼續(xù)摸過來,她一定跟他拼命。
好在,這就家伙還算有點底線。
車子啟動,朝著魔都的方向行駛。
這個年頭,全國的告訴公路剛剛修建,沿海發(fā)達的省份,才開始布局告訴公路網(wǎng)。
向越州市這個地方,高速還正在建設,大巴車只能選擇走國道前進。
眾人在大巴車上邊趕路邊睡覺。
這年頭的路都不是太好,車子不可避免地晃動。
霍曉藍為了避免自己的身體跟陳江平接觸,用被子將自己跟陳江平隔了一層。
這一次的行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,到了吃飯點的時候,還都可以安排一些酒店吃飯。
就這樣,抵達魔都的時候,已是第二天上午。
眾人在一個預定好的飯店吃了個飯,然后又繼續(xù)趕往機場。
飛往米國的飛機是下午一點,簽證之類的都已提前辦好,陳江平等人拿著劉偉給的簽證就能夠登上飛機。
這一架飛機是米國的航班,機長和機組人員全部都是米國人。
在陳江平登上飛機的那一刻,遠在大洋彼岸的米國,在一個機密的辦公大樓里,十幾個軍人擠在一個房間中,房間內(nèi)正在放著影像。
這些軍人有男有女,年輕的男女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,大一點的也才四十來歲的模樣。
此刻的播放的影像,正是陳江平登上飛機時的畫面。
一名三十來歲、身穿軍裝的男子看到他后,立刻咬牙驚呼道:“就是他,來自龍國的平,我所有的恥辱都是他給的。"
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軍人朗聲道:“布魯斯長官,我有點不明白,這個黃種人看上去并不高大,也不強壯,他是怎么帶給你恥辱?
您的槍法,還有您的格斗技術(shù),我們都見識過了,您是我們米國對外情報局的絕對精英。
我想不明白,他一個柔弱的黃種人,怎么能夠羞辱您這樣的精英?”
不少年輕男女聞默默點頭,如果布魯斯長官不是他們的軍官,經(jīng)常用拳頭來教訓他們,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口嘲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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