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小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侵略著,非常不舒服。
而且這家伙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,簡直是太無恥了。
“呵呵,我是說了不算。”明小月雙手交叉抱胸,冷笑道,“可惜沒有人會幫你提黨委書記,陳江平,你一個沒有背景的人,還想著做黨委書記?呵呵,你現(xiàn)在27歲是吧。
一個沒有背景的27歲的人想要做黨委書記?陳江平,你在做夢呢?”
“呵呵,那我們拭目以待好了。”陳江平的身體微微前傾,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,“要不,我們打個賭?”
“打賭,打什么賭?”明小月冷笑道。
陳江平笑道:“我如果不能成為黨委書記,我主動辭去副鎮(zhèn)長的職務,甚至辭去公職。”
明小月冷笑道:“時間呢?總不能二十年三十年吧,到時候你都退休了,再說辭職。”
陳江平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:“那當然不能這么久,三年吧,三年之內(nèi)我一定會成為黨委書記?!?
為了避免明小月察覺到什么,陳江平特意把時間說成三年。
如果自己說一個月,恐怕她立刻會反應過來,不敢跟自己賭。
“三年?你以為三年內(nèi)自己可以成為黨委書記?”明小月的臉上滿是譏笑。
“是啊,我很有信心。”陳江平漫不經(jīng)心地笑道。
明小月看著他的笑容,恨不得一拳頭呼在他的臉上,她咬牙切齒地道:“狂妄,自以為是。你以為運氣好混了個副鎮(zhèn)長,黨委書記也那么好混?我告訴你,這根本就是兩個概念。
從副鎮(zhèn)長到黨委書記,這是一個巨大的鴻溝。
你陳江平,根本不可能。”
陳江平冷哼道:“說這么多廢話干嘛,你到底賭不賭?”
“哼,誰怕誰,賭就……等一下?!泵餍≡路磻^來自己有些太沖動了,閉著眼睛連呼了幾口氣,然后才睜開眼睛吐出了一口長氣。
接著明小月才慢悠悠地道:“那你說吧,如果我輸了,你讓我做什么?辭去公職?”
陳江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道:“很簡單,你要是輸了,讓我騎一下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明小月大怒。
陳江平譏笑道:“看樣子,明鎮(zhèn)長是不敢跟我賭了,所以你還是相信我能在三年內(nèi)成為黨委書記?!?
說話間,陳江平起身,然后轉(zhuǎn)身離去:“算了,不賭就不賭吧。免得你輸了要被我騎?!?
聽著陳江平的話,明小月的怒氣又突然間騰騰騰的往上漲。
“陳江平,你站住?!泵餍≡屡獾?。
陳江平站在原地,卻并不轉(zhuǎn)身,淡淡道:“還有什么要交代的?如果沒有的話,我要回去工作了。”
明小月咬牙切齒地道:“好,賭就賭,我倒是要看看,你三年內(nèi)怎么成為黨委書記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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