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開了姜穎的房門后,房間里眾人驚魂未定。
房間里除了多個王騰外,還有馬德明兩口子。
“領(lǐng)導,你沒事吧,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?”馬德明連忙問道。
陳江平笑道:“沒事,有個朋友過來找我,現(xiàn)在被我打發(fā)走了?!?
只是這樣嗎?眾人雖心中疑惑,但陳江平既然這么說了,自然也不好深究。
“好了,這么晚了都去睡吧?!标惤降?。
馬德明有些不放心地道:“領(lǐng)導,你今天打了那個什么蘇經(jīng)理,有沒有想好怎么辦?”
陳江平淡淡道:“明天你們繼續(xù)照常工作,其他的事情不用管,好了,都回去睡覺……”
說完后,陳江平自己先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幾人相互地看了看,姜穎道:“都睡了。諸位晚安。”
“晚安!”
整個大樓,逐漸靜了。
另一邊,江昊東帶人回到武警部隊回到縣局大院。
還沒打開車門,聞訊過來的郝安國和李志遠一起跑了過來。
這一次倒是沒有看到謬海峰。
李志遠左右打量著車內(nèi),見沒有陳江平的身影,連忙道:“昊東同志,陳江平呢?”
江昊東冷冷地撇了李志遠一眼,直接轉(zhuǎn)頭離去。
郝安國怒道:“這位同志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江昊東壓根就不搭理他,越走越遠。
“豈有此理?!焙掳矅?,“現(xiàn)在的士兵都不服從命令了嗎?”
江昊東猛地轉(zhuǎn)頭,眼中冰冷的殺氣滾滾涌動,仿佛一不合就要殺人。
這是殺過人見過血的眼神。
郝安國心里一顫,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些不敢跟他對視,原本剛到嘴邊的狠話,也隨之被他咽了回去。
江昊東就這樣越走越遠。
李志遠連忙拉著王和道:“王副隊,怎么回事啊?”
王和苦笑一聲,道:“你也別問我了,總之,以后我們連長不會去接陳江平的事了。你們可以再向上級申請一下,從其他地方調(diào)動部隊吧?!?
郝安國見江昊東走遠后,怒氣沖沖地道:“豈有此理,他的眼里還有組織和紀律嗎?李局長,這可是你親眼看到的,作為縣局武警支隊的第一書記,你一定要處理好這種刺頭?!?
李志遠苦笑道:“郝書記,實在不行,您先向楊市長匯報一下吧,唉……”
李志遠是下定決心不想趟這趟渾水了,反正自己就要退休了,愛干嘛干嘛,反正自己是誰也不想得罪。
就比如陳江平,如果不能拿掉他,誰知道他以后會做到什么程度?留點香火情也好為后代謀平安啊。
李志遠接著道:“郝書記,我們也去醫(yī)院看看蘇經(jīng)理吧,現(xiàn)在最主要還是在蘇經(jīng)理那里,只要他消氣了,一切都好說?!?
郝安國怒道:“你還說,抓捕陳江平不就是為了他消氣嗎?現(xiàn)在好了,人都沒抓來,你讓我有什么臉去見他。
這該死的陳江平,成事不足敗事有余,明天早上就召開黨代會,我要撤掉他的職,讓他給我回深山種樹去?!?
說到這里,郝安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想給楊佐打個電話匯報。
支隊長不聽指揮這件事太大了,他必須盡快匯報。
現(xiàn)在的時間已是十點多了,楊佐可能已經(jīng)休息,不過可以打給他的秘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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