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他不可能不和我斗的,從他見我的第一面開始,他就已經(jīng)知道我是誰了,并且很不友好,這次向市委申請調(diào)整常委的分工,我分析就是在試探市委對我的支持力度,既然從市委層面動不了我的人,那過完節(jié)以后,他還會想別的辦法來和我挑起矛盾,我大概率能猜到他會從我親近之人下手,把他認為是我親近的人從關鍵崗位上給踢出來,從而削弱我對基層的掌控力度?!?
“那就是一個草包加色鬼,他會想到這些?”
“他想不到不等于他的參謀想不到,但我不擔心,目前在常委會,我比他有優(yōu)勢,就怕他私底下做工作,將他剛當選委員的姐夫抬出來,再動搖一兩個常委到他那邊,那我們的力量就勢均力敵了?!?
“你們縣里有幾個知道你是秦長安的女婿?”
“沒幾個人,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,給他們要求了不能對外講?!?
“你干脆將你是秦長安的女婿的身份對外公開,別說你縣里的其他常委,就是金寶也得老老實實的,就不用擔心他對你的親近之人動手?!?
“我覺得沒必要,剛好趁著這個機會,檢驗一下人心,不好嗎?再說了,讓他老老實實的趴著不動,掛職兩年之后,他回到了京城,該升官升官,該摟女人摟女人,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,挑釁完了,不付出一點代價就走?”
明健聽到陳明浩的這幾句話,心里一亮,真讓江玉生說準了,讓他知道外公的去世和對方父親有關系,還真把他的血性激發(fā)了出來了,于是,故意問道:
“你以前可不是這樣,我覺得你以前很好說話的?!?
“誰說的?我也是有個性的,以前考慮問題都是從工作穩(wěn)定的角度出發(fā)的,可這次不一樣,他不僅是導致外公過早去世的罪魁禍首的兒子,他還故意的挑釁我,是他首先釋放出來的敵意,就算是我為縣里發(fā)展大局考慮,不主動挑事,難道他在不知道我是秦長安女婿的前提下,會主動休戰(zhàn)嗎?”
明健聽他這么說,知道他說的在理,就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,而是問道:“金寶的事情,你沒有給秦嶺或者你岳父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