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劭騫出去接個電話,跟程安寧特地說了一聲。
程安寧說了聲好,她會照顧熹熹。
孟劭騫一走,卓岸坐不住了,小聲叨叨:“程安寧,你完球了,這小屁孩跟他爹一條心。”
“......你能不能少說幾句?!?
“我說的不是事實么,人家大的小的一起上,你被拿下是遲早的事?!迸蚂潇渎犚?,卓岸湊過來,做賊似得,說得特別小聲,只讓程安寧聽見。
程安寧意志堅定,還是那句話,心里的人不剜干凈,不想禍害別人,雖然說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,只要她一天沒做好準備,一天不會嚯嚯別人,這也是對別人基本的尊重。
以前年輕,和周靳聲荒唐,可以不計后果,但這么多年過去了,不能白長年紀,對于感情還是再慎重點,對自己和別人負責。
孟劭騫走到稍微清凈的地方,接了電話,又是唐詩曼打來的。
“邵騫,我媽媽想寄禮物給熹熹,你搬家了是不是,你和熹熹現(xiàn)在住哪里?”
“寄去港城我父母家?!?
唐詩曼一聽,關心問道:“你的聲音怎么了,生病了?”
“小問題?!泵羡框q態(tài)度比昨晚溫和平靜。
唐詩曼頓了頓,“剛過霜降,晚上是有點冷,你注意休息,別吹冷氣了,你去看過醫(yī)生沒有?要不要拿點藥吃好得快?!?
對于她的關心,孟劭騫懶洋洋倚在過道的墻壁上,眉頭蹙了下,回應她的只有三個字,“不用了?!?
唐詩曼沉默幾秒,到底和他做了幾年夫妻,了解他的脾氣,以前但凡她關心他,他的反應再平靜也不會是現(xiàn)在這樣,簡意賅的只有三字——不用了。
是不用她假惺惺關心?
還是他察覺出她在釋放復合的信號而拒絕?
唐詩曼心里不太舒服,她知道自己當初和他鬧得太難堪,兩家關系也因此徹底鬧掰,沒再來往,雖然他沒有阻止她見孩子,但不允許她家里人見孩子,沒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邵騫,你別誤會,我不是想打聽你們現(xiàn)在的住址,只是我爸媽太久沒看到熹熹了,有點想她?!?
孟劭騫眼神一暗,“說完了么?!?
“邵騫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