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正要開口,張賀年緩緩勾唇,意味深長笑了一聲,慢條斯理道,“打攪了,走錯了?!?
關門,走人。
一氣呵成。
眾人不會傻到覺得他是走錯,哪能那么巧合。
又不說是什么意思,無非是個警告。
當天晚上,張賀年自然沒回張家,話說得再清楚不過,反復糾纏,是浪費時間,他寧可陪秦棠在床上廝磨度過。
......
周靳聲是下午走的,程安寧下班回到住處是八點多,又收到王薇的電話,要她發(fā)樺市的住處地址過去,程安寧猜到她多半是要過來查崗。
程安寧沒發(fā)地址,關掉手機,吃了點東西很早就睡了。
不知道是被纏得太累,還是早上打了疫苗的關系,一天下來特別疲憊,很想睡覺,再醒過來,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,費勁睜開眼一看,是周靳聲打來的。
她迷迷糊糊接了,周靳聲那煙嗓特別沉,“在睡覺?”
“沒有,在約會?!背贪矊幒a,被他吵醒,心情不好。
“和誰?”
“男大,體育生,白白凈凈的,特別會哄人?!?
“怎么認識的?”
“momo。”
“換口味了?”
“老男人玩膩了,換個沒試過的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