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搞不懂裴劭霆的惡作劇,也摸不清薄司衍的脾氣,按理說,他應(yīng)該掛了電話不管她,那才是正常的。
身邊,陸俏正難受地深呼吸。
秦頌遙顧不上許多,只好先拿衣服,幫陸俏穿上。
五分鐘后,她忙得滿頭大汗,外面?zhèn)鱽砹饲瞄T聲。
她趕緊把陸俏安置好,忍著腳上不適,快步去開門。
門一打開,走廊上的香水味撲面而來,她抬眸,對上男人俊美沉靜的眸子。
“收拾好了?”他說。
秦頌遙咽了口口水,問:“你身邊有女秘書或者助理嗎?我不太弄得動她,衣服沒全穿好?!?
“沒有?!?
秦頌遙卡了下。
“用被子把她裹好?!北∷狙苷f。
秦頌遙想了下,這樣確實可行。
“好?!?
她快速轉(zhuǎn)身,用被子把陸俏裹好。同時,外間傳來了動靜,是薄司衍帶著人進(jìn)了小客廳。
“太太,可以了嗎?”保鏢問。
秦頌遙點頭,側(cè)身讓開,“麻煩你動作小心一點?!?
“您放心?!?
保鏢說著,俯身,很輕松就把陸俏抱了起來。
秦頌遙跟著出去,到了客廳,發(fā)現(xiàn)薄司衍還在。
視線交匯一下,秦頌遙張了張口,“......麻煩你了。”
足夠禮貌,也是前所未有的疏離。
薄司衍唇瓣抿著,沒有語,掃了一眼茶幾上,看到了那盒并未拆封的喉糖。
他眸色微動,收回視線,先一步出了房間。
秦頌遙以為他得上樓了,沒想到進(jìn)了電梯,他竟然跟著他們一路下樓。
保鏢抱著陸俏站在前面,他們倆跟護(hù)法似的,占了一左一右兩個角落。
秦頌遙保持著不動,目不斜視,連眼神余光都死死把控著。
電梯門一開,她猛地開機(jī),腳下卻沒站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