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潤說完望向病床上的陸時宴,陸時宴吊了一瓶營養(yǎng)液,又吃了一些東西,臉色看上去好了不少,精神氣也上來了。
他聽到林潤的話,微微擰了一下眉命令道:“你想辦法安排一下,我要進金玉堂當服務(wù)生。”
陸時宴一說,門外推門進來的顧臨川蹙眉不贊同的開口:“你身體差成這樣,怎么進去,還是等兩天再進?!?
陸時宴卻堅持:“后面我會吃東西的,不會有事的。”
顧臨川不贊同的開口:“就算這樣,我也不贊同你進去,金玉堂能槍殺崔瑢,說明這個地方很危險,你現(xiàn)在這樣根本不適宜進去。”
林潤贊同的點頭:“總裁,我覺得顧醫(yī)生說的對?!?
陸時宴陰郁的望向林潤:“你是他的保鏢還是我的保鏢,現(xiàn)在按我的話去做?!?
林潤不敢再多說,嘆口氣轉(zhuǎn)身走出去,顧臨川看陸時宴堅持,拿他沒辦法,開口道:“既然你堅持,我給你開一些口服的營養(yǎng)劑帶著,時宴,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,不管姜酒現(xiàn)在如何討厭你,你都必須好好的活著?!?
“因為你活著就可以保護她,你欠她的太多太多了,你現(xiàn)在能做的就是保護她,哪怕她不承你的情,你也應(yīng)該這么做?!?
陸時宴覺得顧臨川的話很對,就算姜酒討厭厭惡他,他也應(yīng)該這么做,這是他欠她的。
明明她對他那么好,還救了他,他卻那樣對待她。
陸時宴想到這些,心就像被人剜了一個大洞似的疼痛,現(xiàn)在再想過去自己做過的那些事,他就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。
“我知道怎么做了?!?
顧臨川不再多說,陸時宴帶著劉浩易容進了金玉堂,因為兩個人看上去很出色,竟然被分到了第七層樓。
陸時宴進金玉堂當服務(wù)生后,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姜酒,現(xiàn)在他有些害怕看到姜酒,怕她的毒毒語,怕她嫌棄厭惡的眼神,怕她說后悔從前曾幫過他救過他。
陸時宴雖然沒有去見姜酒,但一直有讓人盯著樓下姜酒的情況。
姜酒此時正和崔家老二崔豪斗智斗勇。
崔家這位二爺是個老色鬼,看到姜酒,盯上了她。
這兩天天天來金玉堂纏著姜酒,姜酒煩不勝煩,若不是為了給小叔報仇,她都想拿酒瓶砸崔豪了。
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盯著她這個比他女兒還小的姑娘,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。
姜酒在心里把崔家從上到小,從老到小罵了一遍,然后擠出笑臉望著崔豪道:“二爺,好事成雙,我們來個雙杯,祝二爺早日拿下崔氏?!?
昨天崔豪看到她,為了顯擺自己,好一頓吹,說自己很快就要上位成為崔氏的總裁了,今天來又吹了一通,姜酒算是看出來了,這崔家二爺不但好色,還是個普信男。
明明五十歲年紀了,還一副不輸小年輕的架勢,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。
崔豪在女人場里打滾,姜酒找借口推搪他,他豈會看不出來,不過他也不點破。
小狐貍想玩,他陪她玩就是了,是肉早晚會入嘴。
現(xiàn)在他不比年輕時候那么猴急,需求也沒那么大了,他更樂意陪小姑娘玩些花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