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少卿拽她的辮子,扯她的衣服,不停的鬧騰著要出去玩,說他好不容易忙完的,她為什么不能陪他。
沈眠去過幾次,覺得浪費(fèi)時間,不想去了。
陸少卿沒事找事質(zhì)問她為什么要學(xué)經(jīng)管。
沈眠和他說不清楚。
因為這個倆人沒少冷戰(zhàn)。
陸少卿其實很好哄,隨便哄哄就不生氣了,但沈眠哄煩了,覺得還不如吵架的時候清凈。
然后倆人冷戰(zhàn)冷戰(zhàn)不停的冷戰(zhàn),接著就完了。
沈眠低低的吐出口氣。
膩了也好,完了也罷,都是早晚的事。
因為從開始,她和陸少卿就不是一路人。
陸家金尊玉貴長大的少爺,因為點林綰綰的事,就和自己的親生母親反目這么多年。
他根本不食人間煙火,也不懂人活著有多難。
車到地方,沈眠收回思緒下車。
跟著推開包間的門。
看見陸少卿愣了下,接著看見他身邊坐著的姑娘又愣了下。
最后斂眉沒說什么。
倆人一個坐主座,一個坐末席。
經(jīng)理不時捅捅她讓她敬酒。
沈眠站起身挨個的敬,敬到自家老板的時候想少喝點。
陸少卿抬高了酒瓶,滿滿一杯冰啤酒。
沈眠咂舌。
陸少卿摟著那姑娘掀眼皮看她:“不想喝?”
沈眠一飲而盡。
回到座位,肚子開始鈍鈍的痛,面色如常的接著喝。
然后看陸少卿摟著那女人。
沈眠突然有點替徐鳳澤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