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笑著,“所以,這根東西到底是稻草,還是包著稻草外殼的玫瑰,都沒區(qū)別。”
......
宴會廳內(nèi)歡聲笑語。
我們?nèi)ゲ团_拿了些糕點,準備吃一點墊墊肚子,宴會臨近尾聲時就走人。
吃完沒一會兒,我身上突然開始發(fā)癢。
江萊看我的手伸進衣袖撓胳膊,不由關(guān)切:“怎么了?”
“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癢?!?
剛開始還只是胸前癢,現(xiàn)在渾身都開始癢得受不了,我擰眉,“可能是食物過敏了?!?
江萊將我的衣袖掀上去看了一眼,急了,“就是過敏了,和你大學(xué)那次過敏一模一樣。奇怪,剛也沒吃山藥啊。你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”
“可能是什么糕點里摻了山藥粉?!?
我拎著包起身,“我們?nèi)ズ湍棠陶f一聲,就先走吧?!?
“好,趁時間還早,我陪你去醫(yī)院看看。”
“嗯?!?
我點點頭。
老夫人在一間獨立的待客廳內(nèi)休息,門敞開著,只有老夫人和周放在,不知在聊什么。
周放瞧見我敲門,斂下話音,似將我之前說的話聽進去了,只耷拉著把玩手機。
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再給我。
老夫人打了一下他的腦袋,和藹可親地看向我,“南枝,過來坐。”
“奶奶,我不坐啦?!?
當(dāng)著主人家的面,我自然不好說自己過敏了的事,倒像顯得主人招待不周,只道:“我臨時有點事,得先走了?!?
“好,我安排司機......”
老夫人視線突然落在我的手腕上方,衣袖沒遮擋住的疹子上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你手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