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!他是于書記丈夫!”遲玉鳴指著鐘德興說。
“行!只能你自己一個人進去!”那男子說,他穿著黑色夾克,一米八幾的身高,身強體壯。
聽該男子這么說,鐘德興沖遲玉鳴微微點了一下頭,轉(zhuǎn)身朝大門走去。
“等等!”鐘德興到了大門門口正要邁進去的時候,高個男子將他攔住。
“怎么了?”鐘德興不覺得看著對方?!澳悴皇谴饝?yīng)我進去的嗎?”
“我們是答應(yīng)你進去,但是,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于書記丈夫?萬一你是警察裝扮的呢?”高個男子冷冷的看著鐘德興。
“他真的是于書記丈夫,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?”不遠處的遲玉鳴急了,趕忙說。
“他是不是于書記丈夫,不是你們說了算!”高個男子說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?你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我是于書記丈夫?”鐘德興問道?!澳銈儎偛趴墒谴饝?yīng)我進去的!”
“我們是答應(yīng)你進去,但我們必須確保,你不會對我們構(gòu)成威脅,所以,在讓你進去之前,我們必須對你搜身!”
說完,高個男子轉(zhuǎn)身對他身邊的幾名男子遞了個眼色。
那幾名男子便走過來,對鐘德興搜身。
鐘德興身上除了錢包和手機,沒別的物品。
眼看著鐘德興的手機被收走,遲玉鳴和其他幾個領(lǐng)導(dǎo)不由得面面相覷,每個人都十分失望。
“可以了嗎?我可以進去了嗎?”鐘德興問道。
此時,高個男子目光落在鐘德興的鼓鼓襠部,嘴角掛上一絲冷笑,然后命令道:“把褲子脫了!”
鐘德興先是一驚,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,他故意用十分驚訝的目光看著高個男子,說?!安粫??你有特殊愛好?可我不是那種人!”
“廢話少說!把褲子脫了,聽見沒有?”高個男子聲音大了一倍。
“你們這是干嘛呀?干嘛讓他脫褲子呀?”不遠處的遲玉鳴十分不解,便走過來問道。
剛才,遲玉鳴并不留意鐘德興的下身,他并沒有注意到鐘德興的下身很鼓脹。
“有你什么事兒了?你不許過來!”高個男子將遲玉鳴喝住之后,繼續(xù)對鐘德興命令道?!白屇忝撗澴?,聽見沒?你要是不脫褲子,就甭想進去!”
鐘德興實在沒辦法,只好將外面的長褲給脫去,穿著個紅色的大褲衩。
仔細說來,這底褲其實還是于欣然買給他的。
以前和于欣然住一起的時候,于欣然看到他的底褲臟了,就讓他把底褲給扔掉。
鐘德興卻說,底褲是穿在里面的,哪怕是臟了也沒人看到,無所謂的。
于欣然卻自作主張,趁鐘德興不在的時候,將他的底褲扔掉,再給他買了幾條,其中一條正是這一條紅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