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以?”葉星語立刻就喊了起來,“封薄,我是你妻子,你怎么可以跟別人訂婚和結(jié)婚?”
“抱歉,我不叫封薄,我叫厲寒?!蹦腥苏J為她認錯了人,聲音不咸不淡的。
說完,就對厲綿綿說:“綿綿,我不認識她,我們走吧?!?
“好,你今晚喝了不少,想必頭暈了吧?等回酒店我給你煮醒酒湯。”厲綿綿挽住他的手,嗓音很甜。
男人笑道:“不用了,你身體不舒服,今晚早點休息,對了,你看中的那間別人我已經(jīng)讓人給你買下了,明天我們就可以搬過去住了。”
厲綿綿紅了臉,“寒哥哥,你對我最好了!”
站在他們后面的葉星語,卻是紅了眼眶。
手機響了,葉星語拿了出來,看也沒看就接通了。
“嫂子,是我,清越?!彪娫捠巧蚯逶酱蜻^來的,剛才宋相思打電話給他,還把宴會上封薄的照片也發(fā)給了他。
沈清越便打電話給葉星語確認,“嫂子,我聽宋相思說,你見到三哥了?”
“嗯。”葉星語目送封薄跟厲綿綿的身影遠去,心頭有些悶,卻不痛。
比起他死了,他活著,她更開心點,哪怕現(xiàn)在他身邊有人,她都認為,只是因為他記不得她了而已。
“真的是三哥嗎?”沈清越問。
葉星語篤定地說:“是他,他的眉眼我絕對不會看錯,這世界上,不可能有這樣完全一模一樣的兩個人。”
她摸著指尖的鉆戒,她堅信,那個人就是封薄。
沈清越沉吟片刻說:“嫂子,你等我,我馬上聯(lián)系他們那邊的人確認。”
沈清越先是跟人要到了總統(tǒng)套房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