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鶴挑眉,想著原罪跟顏契看來真的有點兒交情,現(xiàn)在大家都在收購顏家公司的時候,原罪這個跟顏契的生意有種眾多交集的人,竟然一直都沒有行動。
溫思鶴猶豫了幾秒,才試探問,“你是要給顏契報仇?”
都用到報仇這兩個字了,說明顏契是百分之百的出事了。
原罪深深的吸了一口煙,眼神有些縹緲。
“那倒不是,我們做海上生意的,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,只是我有些好奇,他到底是怎么死的,這些年顏契都十分的謹慎,那么多想要對付他的人,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,為什么短短幾個月,他會突然消失呢?!?
溫思鶴當然不可能把宮銜月的事情說出來,只留下一句,“肯定是因為該死了唄。”
原罪突然就笑了,嘴角彎了彎。
“不管怎么樣,恭喜你啊?!?
說完這句話,他就掛斷了電話。
溫思鶴最近一直在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收購顏家的東西,他變得非常忙,但是只有有時間,她就一定是在屋內(nèi)陪著宮銜月的。
冉染的判決結(jié)果早就下來了,死刑,立即執(zhí)行。
馬上就要到執(zhí)行日了,他擔心宮銜月的情緒出現(xiàn)問題,所以每天想方設(shè)法的逗她開心。
但是宮銜月竟然問他,“有沒有辦法去送冉染最后一程?!?
死刑是不允許別人參觀的,而且是跟著政府的車走,普通人根本進不去,但是宮銜月都提出了這樣的要求,還是最近第一次對他提出要求,他馬上就打了謝楓的電話。
謝楓在這方面的人脈很廣,只用了不到十分鐘,就給宮銜月安排進去了。
宮銜月跟著汽車離開的時候,溫思鶴總覺得不安心,他這段時間已經(jīng)足夠卑微了,只是希望她能在他的身邊多待一段時間而已,但是在別墅里的宮銜月就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似的,對什么都不感興趣,這不是溫思鶴想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