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賤人就是命不好!她活該,誰讓她來招惹我的!”
救援人員臉色復雜的看著白婧,又看著白術。
“這件事交給撈尸人吧,我們要回去了?!?
白術自己的人也在江面尋找,沒有任何信息。
他的腦袋里太懵了,以至于都沒有沖救援人員發(fā)火。
白婧撒嬌的挽住他的胳膊。
“原來死的是她呀,你睡過那么久肯定有一點點觸動,云曉這個女人估計還在做夢當我的嫂子呢,她也配,智商也低,被你玩得團團轉?!?
“啪!”
巴掌的聲音響起,她的腦袋重重一偏,只覺得自己完好的那半張臉腫了起來。
要知道她現(xiàn)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了,所以反應過來后,她就要去抓白術。
白術看向一旁的保鏢,“把她帶回去,沒有我的命令,不要再讓她出來。”
白婧不敢置信,“哥,你這是要軟禁我?”
白術沒看她,而是在一旁坐下。
這塊草坪都是被江水浸透了的,他坐下后,本來已經干透的褲子又濕了,但他仿佛感覺不到似的,只是在等待一個結果。
遠處,盛眠收好了望遠鏡,跟司機說道:“現(xiàn)在去醫(yī)院接莊晚吧。”
她通過望遠鏡看到了白術和白婧的爭吵,不知道他們在吵什么,但蛇打七寸,白術在意云曉,白婧靠的就是這個哥哥,現(xiàn)在兩人內訌,誰都沒有精力來對付她了。
她的眼底很冷,去了醫(yī)院,把莊晚接上車。
莊晚昨晚被帶來這里后,被醫(yī)生折騰了一番,本就沒什么事兒,剛剛也就辦理出院手續(xù)了。
兩人在車內對視一眼,莊晚先問,“云曉什么時候出國?”
“今晚凌晨?!?
“盛總,那個白婧就跟個瘋子一樣,她真的不會再出手么?”
“她是瘋子,她哥更瘋,一物降一物,白術現(xiàn)在找不到莊晚,已經讓人把白婧帶回去了,短期不會讓她出來了,而且白婧昨晚跟白術借了人,相當于是借白術的手害死了云曉,白術除了發(fā)瘋撈人,什么都做不了?!?
打一條瘋狗的最好辦法,就是先讓他領會到徹徹底底的痛。
痛了,他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