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握著的這枚黑色令牌,是一個長菱條形狀的黑色烏木所制,光是拿著這東西,都讓人的大腦有一種沖擊感。
這種沖擊感,是血腥的氣息。
即便是云七七的命格,握著這塊黑色令牌,都有些身體不適。
她倒吸了一口涼氣,目光定定地望著這塊黑色令牌,視線越發(fā)深邃幽冷。
這黑色令牌的制作方式……不一般,是法器。
而這種法器,和平日里道教以往的法器,不同,以往的法器都是用來運作風(fēng)水,旺風(fēng)水。
可這個法器,只要隨身攜帶的人,便會運勢變差,產(chǎn)生一定的邪念。
運勢差了,自然就會走上絕路,走上歪路,走上不歸路。
云七七又翻了背面,看見了黑色令牌右下角刻著的那一串圖案,是蝴蝶與蛇的紋身,蛇身上寫著“kg董事會”。
手下龍四和老大毒蛇正吃的津津有味,這么多年他們習(xí)慣了吃什么都香。
伴隨著小火鍋咕嚕嚕的沸騰音。
老大毒蛇橫掃了一眼看過去,見云七七看的格外出神,忍不住問道:“你的父母當(dāng)初到底怎么招惹了kg董事會,我記得,你幼嬰的時期,就被下了黑色令牌?!?
也就是說,當(dāng)年的殺手,集體都接收到了一個任務(wù),那就是殺掉一個女嬰。
這也打破了許多殺手的一個慣例,在他們這一行業(yè),從來不殺孩子,可面對巨大誘惑,多數(shù)人都破功了。
他也不例外。
雖說這么多年以來,他確實沒有染指過女人跟小嬰兒。
但云七七的命,確實很值錢,否則他也不會接這黑色令牌了。
“厲少奶奶看的這么認(rèn)真?”手下龍四也忍住調(diào)侃道,“其實我這里也有一塊呢。”
老大毒蛇瞥了一眼手下龍四,有些無語至極。
手下龍四撓了撓頭,不好意思的回答道,“哎呦,老大,重在參與嘛?!?
忽然,一道略微清冷的女音落話道,“這塊黑色令牌,你隨身攜帶了多久?”
云七七她手里用力握著黑色令牌,抬起一雙冷靜肅穆的漆黑美眸。
“我?”老大毒蛇呆愣了下,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。
“嗯?!?
“我是十八年前就接了這任務(wù),應(yīng)該戴了也有十八年,畢竟這黑色令牌不能丟啊,丟什么都不能丟它,這已經(jīng)是不少殺手內(nèi)心的希望和奔頭了?!?
他們平日里接那些富豪的任務(wù),其實,并沒有多少錢,而且還會冒著坐牢和被抓的風(fēng)險。
可這個任務(wù)不一樣,這是kg董事會教父頒發(fā)的任務(wù),即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教父也會為他們善后。
畢竟那是第一黑色組織。
也算是保護傘了。
云七七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你說你女兒的事情,是什么時候發(fā)生的?”
“……”老大毒蛇頓時渾身僵硬了一下,臉色有些怔然,“這個,也是十八年前,就那兩年的事?!?
那時候,他女兒還小呢。
“是不是自從你接了這個黑色令牌才發(fā)生的呢?”
老大毒蛇頓時后背有些發(fā)毛,“還真是,當(dāng)初我拿了這個黑色令牌之后,我女兒就出現(xiàn)了那么血腥的事情……”
“這就對了?!?
云七七臉色極其的冷,“這塊黑色令牌,上面沾染的氣場和能量,不是什么好能量。”
“怎么說?”
只要攜帶它的人,都會倒霉,氣場慢慢變得不好。
手下龍四不免后背也慢慢發(fā)涼了起來,“這個玩意兒這么邪門的嗎?那我也戴了很多年了,差不多有十年?!?
好像他也是從十年前左右的時間,開始倒霉的,那時候他跟哪個老大,哪個老大就出事了。
總而之,就是特別倒霉。
那段時間手下龍四還質(zhì)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克星,反正他干什么都不太順利,只能做個小人物,永遠(yuǎn)都不能起來。
而且,他還動過邪念,只不過是用自己的最后那一絲絲底線和理智,從而壓了下來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走歪路?”云七七看向手下龍四。
“我現(xiàn)在不就在走歪路嗎?”
手下龍四很有認(rèn)知的回應(yīng)云七七。
“我是說,比如說動了殺女人小孩的念頭,更無底線的歪路。”云七七聲音冷硬地詢問手下龍四。
“有……”
手下龍四幾乎沒有猶豫就回答了云七七這句話。
因為他不可否認(rèn)。
“那時候黑市發(fā)一些兇險的單子,其中就是殺女人,還有qj女人,我那時候很缺錢,真的有這種想法過,但后來我還是不敢這么做,覺得自己還有點人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