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會耗損精氣,所以,近期應當是沒那個能力才對。
這其中具體的事,保不齊有懵金富貴的成分。
“那也不能夠啊,因為他給我算卦這事兒,我很欣賞陸星洲,就跟這家伙聊了聊,他跟我說,杜梓丞和云潼兒都是他捧起來的,才能那么紅極一時。”
“可他們的下場,后果,有多慘你應該清楚。”厲云霈認為金富貴不傻,再加上他也是娛樂圈的幕后金主老板,娛樂圈的事他很清楚。
“我當然知道,可陸星洲這張嘴挺能說的,他跟我說的是,他給娛樂圈創(chuàng)造了商業(yè)價值,多少制片人、投資商、幕后老板,包括我,都賺了不少錢。”
“他就……他就跟我說,他不想?yún)⑴c娛樂圈的事了,要是我收了他,他乖乖給我做算命先生,保我財運會越來越好,保金家越來越好?!?
金富貴自從繼承家業(yè)以后,就是個實打?qū)嵉纳倘?,藝人的事,他不管?
從陸星洲所說的商業(yè)角度上來看,確實沒錯,不管那兩個明星之后怎么樣,但確實創(chuàng)造過輝煌的戰(zhàn)績。
金富貴自從簡心的事情過后,他向來都是:不求一絲真情,只求榮華富貴。
慢慢的,他也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鉆石王老五,真正財大氣粗的富二代。
他現(xiàn)在也對婚姻一點期待沒有,只想發(fā)財,只想留住這些錢,做一輩子的有錢人。
錢,太重要了。
厲云霈俊美如斯的臉廓越發(fā)黑沉冷冽,削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,目光淡漠地看著金富貴。
金富貴被厲云霈看的身體都有些顫抖,后背直發(fā)毛,下一秒他漸漸意識到了什么,立即反應了過來。
“厲先生,我這人你別看我憨憨一個,好像眼里只知道錢,但京城的一些消息我也知道,我不傻,你放心,有什么話你盡管交代,我金富貴和您的關系,自然好過其他人,你一句話,我肯定照辦哈!”
金富貴是個聰明人,他這一番話的意思是,厲云霈若是要對付陸星洲,他便棄用這個人。
畢竟陸星洲之前捧紅的杜梓丞和厲氏影視集團旗下的林嘉一有糾紛,而林嘉一又是厲云霈和林嘉一的人。
他金富貴不會傻到和厲氏夫婦對著干。
厲云霈見金富貴的態(tài)度先行擺出來,也內(nèi)心暗暗松了一口氣,好在自己沒有認錯兄弟。
“行,那你先說說,你知道多少消息?”他似笑非笑,薄唇輕輕勾了勾,探探金富貴的真心。
“不就是之前杜梓丞和林嘉一的事情,林嘉一是厲先生你的人,杜梓丞是陸星洲幫襯的人?!?
除此之外,還有什么事情么?
金富貴一臉懵逼和茫然。
“事情遠遠不止你知道的這些。”
“那還有什么?”
“陸星洲會蠱術,之前他給云潼兒的身上下蠱,幕后操控差點害了七七的性命?!眳栐砌鐚嵳f道,也是讓金富貴不要掉以輕心。
當然,這也是為了金富貴好,希望他不要助紂為虐。
本來之前厲云霈是想請金富貴到厲家做客再好好聊一聊這個事情,而今天倒是一切都水到渠成,趕得巧。
“臥槽,居然有這種事?”金富貴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,后腦勺都有些發(fā)涼。
我的個媽媽咪。
還好剛才他率先亮明了自己的態(tài)度,否則要是態(tài)度不端正的話,豈不是就是和京城第一首富厲家對著干?
而且還是和厲云霈、云七七作對,這簡直就是作大死??!
厲云霈點了點頭,修長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握著酒杯,讓莫天下給自己倒了一點茅臺。
“是啊?!?
莫天下倒完以后,接著反趴在玉石上,他光滑的腰間被小魚吸附,正享受的都快睡著了。
外界的事情,他是一點都不關心,也不喜歡參與到這種話題里來,便選擇默默聆聽。
與世無爭,才是他想過的生活。
金富貴此刻嚇得酒都醒了,他拍了拍自己的臉,強制大腦開機清醒。
他目光格外堅定地望著厲云霈:“厲先生,那我現(xiàn)在就給助理打電話,讓他把陸星洲從我家宅里趕走,開除!”
“陸星洲還住在你家?”厲云霈有些震驚到了,沒想到陸星洲這么快就能做到收買人心。
這個人是得多笑面虎,情商多高,連金富貴都拿捏的住。
“是啊,他畢竟是算命先生嘛,我給他開了年薪百萬呢,總不能讓他閑著,當然也得讓他給我看一看家中風水,家具擺放之類的?!?
金富貴后背有些發(fā)涼,尤其是聽厲云霈剛才說什么陸星洲下蠱害云七七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