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富貴搖了搖頭:“不不不,厲先生,你可千萬別誤會,我可沒這么說,我只是說女人也需要新花樣,只有有了新花樣,她的注意力才會轉(zhuǎn)移到你身上,現(xiàn)在我看云小姐的注意力正在慢慢分散了?!?
莫天下聞,若有所思,同樣看向厲云霈。
“你家七七最近是不是經(jīng)常忙工作,疏忽你?”
“還真是?!眳栐砌呐K猛然漏跳一拍,“她最近剛渡了一個人,所以比較忙,身體也比較累,也來不及顧得上我,跟我的時間自然而然就少了?!?
“嗯,因為工作,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現(xiàn)在因為小姑子而又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確實就像是富貴所說,你得吸引她了?!?
莫天下無比贊成。
厲云霈聽到這里,竟然莫名奇妙,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:“怎么吸引?”
“辦法其實有很多,比如……”金富貴正要滔滔不絕的開口。
然而下一秒,厲云霈又及時反應(yīng)過來,他鳳眸染上一抹冷冽,“不對啊,你們兩個說的好像你們結(jié)過婚一樣,我怎么知道你們說的是幫我的,還是坑我的?”
他們倆,一個玩女人,一個完全不玩女人,他們說的話,怎么能信呢?
厲云霈想到這里,頓時大腦一陣清醒,他抬起修長筆挺的長腿,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浴袍,就要裹在肩處上岸。
“我去另一個湯泡,你們繼續(xù)。”
男人的聲線尊貴凜然,顯然變得冷淡了不少。
金富貴不緊不慢,趴在溫泉池的石頭上:“嘿嘿,我們當(dāng)然不可能是坑騙你的,因為我跟天下,都深愛過一個女人,我們可是癡情好男兒?!?
厲云霈聞,有些好笑地打量了一下莫天下和金富貴的摸樣。
他眉間一挑:“就你們倆,癡情好男兒?”
打死他都不信。
“你不信嗎?”金富貴倒吸了一口涼氣,沒想到他第一次這么坦誠相待,居然會換來朋友的質(zhì)疑。
這樣也讓他有些太受傷了些!
藍(lán)瘦香菇??!
厲云霈用白色的毛巾擦著脖頸上的水珠,他一張精致刀削般的五官透著邪肆,目光幽深地看向沉默寡的莫天下。
“你要說莫天下是個癡情好男兒,我還信,畢竟他的確多年沒有碰過女人,又潔身自好,以前說他喜歡過誰,我相信,但是你,你身邊那么多女人,你說你癡情?”
厲云霈不由搖了搖頭,忍不住說道:“你要說你癡情的話,那真是侮辱癡情這兩個字了。”
“我承認(rèn)天下很癡情,可是我不比他差,我要說我自己是京城第一深情,沒有人敢說自己是京城第二深情。”
金富貴一臉的驕傲,眼里沉淀著無數(shù)的哀傷,只是讓人看不清楚這究竟是真還是假。
“……這話怎么似曾相識呢?!眳栐砌嚾痪拖肫鹆俗约旱暮眯值芨电褚?。
最早的時候,傅珩夜為了氣家里老爺子,天天在夜總會這種場子混跡,不止被譽為“渣男界的祖師爺”,也同樣對外自稱自己很深情。
“傅珩夜你認(rèn)識?”厲云霈直接報出自己好兄弟的名字,“你覺得他是第幾深情?”
“他哪里深情了,他是渣男?!苯鸶毁F也不是不知道傅珩夜的名號,“我就是跟他學(xué)壞的,他是祖師爺級別的渣男,多少渣男養(yǎng)成都是拜他所賜啊?!?
厲云霈聞,有些好笑,再加上現(xiàn)在傅珩夜已經(jīng)無需做那些浪子的事了。
他出賣兄弟道:“你們外人不懂,渣都是裝的,他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渣男的那個階段,自己還是個處男。”
“……”金富貴下巴都要驚訝掉了,捂住嘴巴,“什么,你說傳聞中祖師爺?shù)母禒敚翘幠???
厲云霈挑了挑眉,“以前是,現(xiàn)在肯定不是了,因為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到了自己愛的人,身和心都給人家了,未來會好好在一起,也早都退出江湖了?!?
金富貴不由有些被這個消息給震撼到,而仔細(xì)一想的話,確實已經(jīng)在不少夜總會中沒有聽到過關(guān)于傅珩夜的新花邊消息了。
想當(dāng)初以前他在夜總會,只要一去,就能聽到關(guān)于傅珩夜的各種花邊新聞。
當(dāng)初金富貴還在感嘆,為什么這個男人能厲害到那種程度,可以一天換八個女朋友。
厲云霈光是看金富貴的表情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你以前知道的那些事,都不過是他為了氣家里頭的老爺子而找來的演員罷了,全部都是演戲,沒有一件事是真的,他什么人品我最清楚?!?
因為他們是好兄弟不說,其次,厲云霈之所以會和傅珩夜在一起做兄弟,自然也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三觀、品性。
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。
金富貴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,他低垂著臉龐,“沒想到,原來傻子是我自己,我靠,那我還因為他的事,泡了那么多的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