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琛宴心臟頓時一震,眼里染上一抹焦急情緒,擔(dān)心到薄唇發(fā)白。
電話中,柴叔有些疑惑:“你怎么不說話了?”
“沒有。”江琛宴立即詢問,臉色極其嚴(yán)肅,“爆炸案,處理的后續(xù)是什么?你剛才說和她有關(guān)?”
和江明珠有關(guān)?
“這也是我要提醒你的點,沒錯,和江明珠有關(guān),我的私家偵探調(diào)查到是她在幕后操作,并且還用了一個叫陸星洲的玄學(xué)大師來對付厲家少奶奶,我記得,陸星洲是你的人吧?”
“是?!?
江琛宴周身擴散著一股寒冷,沒想到江明珠竟然去對付云七七。
他的額頭上浮起青筋。
“厲云霈對這件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你剛接管江氏集團(tuán),最好先不要招惹上厲家,再等一陣子,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,是讓你處理干凈一些,省得厲云霈得知陸星洲是你的人后,跟你結(jié)下梁子?!?
“我跟他之間的梁子早就結(jié)下了?!?
多一樣也無所謂。
他們之間都喜歡共同的女孩,這就是最大的梁子了。
江琛宴自然是聽得出柴叔讓自己處理干凈陸星洲,將自己和這件事情的牽扯劃清界限。
畢竟綁架案上升到法律層面,若是被警方的人盯上,大好的前途也會前功盡棄。
電話中,柴叔又多叮囑了一些江琛宴商業(yè)上的話。
“柴叔,我知道了?!?
說完,江琛宴便冷冷掛斷了電話,英俊的臉龐染上怒氣,目光寒到了極致。
冷夜負(fù)手而立,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口:“少爺,這件事,其實我想跟你匯報,只是時間上沒有來得及,當(dāng)時你在非洲身上受了重傷?!?
“可我不是跟你說過,她的事情,位列第一位嗎?”
江琛宴怒瞪著冷夜,眼里折射出一抹殺意。
就在去非洲之前,他還特意叮囑他,云七七要是在京城有任何一舉一動,都要如實匯報給他。
可現(xiàn)如今,云七七被江明珠綁架,差點墜入跨海大橋,他竟然是從柴叔的嘴里聽到——
也是最晚知道的。
“你早就知道,為什么明明知道,卻不告訴我!你說回非洲的路上沒有時間,可下了飛機后呢,我的麻藥散了,醒來后你為什么不說?”
冷夜沉默了半晌。
“少爺……”
“冷夜,我不喜歡被人欺騙,更不喜歡被人隱瞞,這次下不為例,要是還有下一次,你就不用再在我的身邊做事了?!?
江琛宴閉上眼睛,溫柔的臉上冷清又無情,不殘留一丁點情分。
冷夜心臟一顫,他沒有想過他們少爺會因為云七七,而這么對待他。
他忍不住不解的開口:“少爺,我知道您是因為年幼時在縣城和她有情分,可那畢竟是過去式了,她現(xiàn)在是厲家少奶奶,是厲云霈的枕邊人,站在我們的對立面,為什么您還要這么關(guān)心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