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好,這天下人只知秦墨,不知天子,活著的圣人,豈不是于天子比肩?”李越原本有些動搖的心,再次變得冷酷起來。
他想要君臨天下,出法隨,就必須拿秦墨開刀。
只要拿秦墨開刀,就沒人敢說話。
天下大定,靠著無往不利的槍械,伊稚斜和西域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他要做跟父皇一樣的天可汗。
大不了日后多為秦墨追封,到時候就算封他當(dāng)個親王都沒問題。
但只能是死后追封!
徐敬宗笑著道:“所以殿下盡管放心,陛下絕對不會為了私人感情,而致天下而不顧的?!?
“懂了,你好好休息,孤先走了!”李越轉(zhuǎn)身便走。
“微臣恭送殿下!”等李越離開后,徐敬宗又疲憊的躺回床上,他不住的叫喚著。
好一會兒,張牢頭一臉不悅的走過來,“有事?”
“一會兒郎中來了,讓他在外面候著,等我睡醒了再讓他來?!毙炀醋谡f了句,倒頭便睡。
張牢頭冷笑道:“什么玩意,也配睡秦駙馬都尉的床,遲早病死!”
......
很快,就到了年三十這天。
李世隆心情還不錯,躲在陽光房里,格外的舒坦。
就是秦墨一家子不在京城,顯得很是無聊。
不過很快,他就高興不起來了,從西域發(fā)來了一份急報讓李世隆心情急轉(zhuǎn)直下。
信是程三斧從西域發(fā)來的。
覆滅北奴之后,程三斧一直在那邊鎮(zhèn)守,時刻監(jiān)督伊稚斜的動向。
而這一次南番入乾之后,李雙安交出了手里的兵權(quán),程三斧也一躍成了南番大總管,總領(lǐng)南番軍務(wù)。
控兵十五萬余人。
程大寶,李勇猛等人都在那邊。
信中說,伊稚斜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手雷,甚至還有槍械,一舉攻下了月氏。
月氏在南番和天象國中間,猶如一把刀插在兩國中間。
甚至被南番控制的大小勃律,都被西北奴給攻略。
擁有了手雷和槍械的西北奴,勢如破竹,如入無人之境,眼下已經(jīng)嚴(yán)重威脅到了南番和天象。
李世隆壓下心中的怒火和疑惑,急匆匆將李越叫了過來。
李越這會兒好不容易趁著年關(guān)休息,得知李世隆急召,也是連忙跑了過來,“父皇,有何吩咐!”
李世隆冷冷將程三斧的信甩到了李越的更前,“你自己!”
李越撿起書信,完之后愣住了,“這,這怎么可能,這些可都是咱們的絕密配方,伊稚斜怎么可能拿到的?”
“你問朕,朕問誰去?”李世隆臉色很不好,大乾能有今天,能勢如破竹的將一切掃進塵埃里,憑借的可不就是無往不利的武器嗎?
現(xiàn)在,伊稚斜擁有了這些,就意味著西北奴有了跟大乾抗衡的能力。
甚至,還有反攻的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