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憋死了?”
“忍著!”蕭魚柔故意兇狠的說了句。
結(jié)果那信居然真的靜靜的躺在了秦墨的臉上。
蕭魚柔了一會兒,掀開信,發(fā)現(xiàn)秦墨臉都漲紅了,旋即哭笑不得道:“真憋死我可賠不起!”
一時間,她心里掀起了漣漪,那漣漪比幾年前在山巔閣樓范圍還要廣,還要大!
她竟然按捺不住那蕩漾!
甚至覺得這狠人,也不是那么狠,覺得他丑萌丑萌的,還有些.....可愛!
想到這里,她連連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慌張,連忙放下信,蓋住了秦墨的眼睛,然后起了信。
完信之后,蕭魚柔道:“這還沒當(dāng)皇帝呢,就對自己的發(fā)妻如此嗎?
來那徐氏姐妹很厲害呢?!?
秦墨轉(zhuǎn)了個身,甕聲道:“我跟蕭魚柔從小一起長大,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,她一直視我為兄長。
當(dāng)年她和李越的事情,幾乎是我一手促成的。
現(xiàn)在我后悔了,如果我當(dāng)初不給李越出餿主意,也許她會有不一樣的人生?!?
她知道秦墨有些自責(zé),便道:“他們過不好,難道能怪媒人嗎?常道,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。
沒人可以教他們怎么生活怎么過日子。
最起碼在我來,他們曾經(jīng)的確是愛的死去活來的。
只是后來不愛也是真的。
只不過,他比你恨,對自己的發(fā)妻都能下狠手!”
秦墨一時語塞,“那時你不是我妻,你要真是我妻,我會讓你殺,絕不還手!”
“我可不是你那么狠的人!”蕭魚柔道。
兩人沉默了一會兒,秦墨道:“還是說事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徹底變了,為了那個位置,已經(jīng)六親不認(rèn)。
或者說,他的自卑,他的懦弱,全都用暴戾來掩蓋。
我知道他太多太多的不堪了。
如果我插手這件事,如玉她.....會更慘?!?
“我問你,你還對他抱有奢望嗎?”蕭魚柔盯著秦墨的眼睛,“其他的都不重要,我不相信你沒有后手!”
“我這個人,有一個弱點,就是念舊,他到底是沒有傷害我,以前也是對我多有維護。”秦墨嘆聲道。
“如你也會為情所困?”
“廢話,我又不是神,我也是人!”秦墨道:“如果一直這樣,倒也不錯。
他皇帝做得好也好,做不好也好,其實跟我都沒太大的關(guān)系。
我只想......照顧好重要的人。
把養(yǎng)我的人養(yǎng)老,把我養(yǎng)的人養(yǎng)大。
我只想我身邊的人,都快快樂樂的。
無關(guān)權(quán)勢,無關(guān)金錢。
我很愛這個國,很愛這一群人。
我有兄弟有愛人,這片土地撒過我的熱血,有我還有我爹的記憶。
你大概不知道,我爹一直嚷嚷著退休,卻沒有幾次是真心實意的。
他同我一樣,愛這個國家,愛這里的人。
他比我愛的多了。
只是他從來不說,可我知道,明白,理解!
除非有一天,我愛的人不在了,愛我的人也不在了,這個國家不需要我了。
我會離開,沒有牽掛的走。
我很懷念以前的日子,一幫人在海底撈喝著酒,吹牛聊天。
只不過,回不去了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