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抽煙,任由煙灰結(jié)成一段,然后掉落在地面上。
“不舒服?”
唐塵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,男人的手一抖,煙蒂掉在地上。
傅矜夜的臉色十分難看,蠟黃里透著灰敗,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。
那雙深邃犀利的眼,眼底閃過兵荒馬亂。
“你怎......”
傅矜夜忽然抱住了唐塵,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里,重重的呼吸仿佛得了哮喘。
唐塵的身子僵住,猶豫了一下,抬手輕拍他的背。
“劉太太很堅強,不會有事的?!?
“不能有事......”傅矜夜聲音又低又含糊,“我不會讓你有事,你不能有事,我不允許......”
唐塵蹙眉,驢頭不對馬嘴,說什么呢?
傅矜夜抱的更緊了,勒的她上不來氣,她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劉太太生孩子,又不是我生,我能有什么事!”
“你不生,我們不生!”
唐塵努力從他的懷里探出頭,深呼吸了一口氣,然后抓著他后腦勺的頭發(fā),把他的腦袋從自己肩上拉開。
“傅矜夜!看著我!”
她兩手捧著傅矜夜的腦袋,推開一定距離,迫使他跟自己對視。
“看著我!”
男人額頭的汗珠滑到眼尾,狹長的眼睛瞬間瞇起來,目光沒有聚焦仿佛溺斃在了恐怖的回憶里。
唐塵盯著他緊繃的咬合肌,視線上移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傅矜夜,你有心里障礙!跟當年營救葛詠有關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