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塵眼睛微微睜大,“你不會想給我刺吧?”
“你想刺嗎?”陸傾川笑問。
“不想?!?
陸傾川準備好東西,開始解自己的紐扣,“我的圖還差一點,你幫我完善?!?
畫畫對唐塵來說不是難事。
畫在人身上也沒問題,問題是刺青講究一個手法輕重,一旦失誤沒有辦法補救。
“你就不怕我給你弄壞了?!彼衙矸旁谝贿?,把頭發(fā)扎起來。
陸傾川脫掉襯衣,背對著唐塵在凳子上坐下。
“大膽來。只要你刺的我都喜歡。”
男人微微前傾身子,好方便唐塵上手。
唐塵盯著他左側肩頭的刺青,眼睛酸澀的難受。
他那里刺了兩個字‘念塵’。
血痂還沒掉,周圍的皮膚還泛著紅,讓那兩個字格外刺眼。
陸傾川抬手拍了拍肩頭,“麻煩你在這咬一下,就按照你的牙印刺?!?
唐塵眼睛蒙上了霧氣,呼吸有些不穩(wěn)。
她加入ly沒多久,就因為不肯向權貴低頭而選擇退隱,她失聯(lián)后陸傾川也跟組織辭職。
他們的交集應該是傅矜夜把蘇筱煙接回國,他們鬧離婚開始。
他們之間并沒有刻骨銘心的經(jīng)歷,更沒有談過感情,就連單獨相處的時間都很少。
陸傾川不應該對她有這樣的執(zhí)念。
見她遲遲不動,陸傾川側頭看過來,“怎么,這就感動了?”
唐塵在沙發(fā)里坐下,“傾川,這樣不值得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