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是求人辦事,他沒說店門口掛著‘蘇筱煙與傅狗禁止入內’的牌子。
于鐘選能說的說。
“尚宏在設計界名氣很大,脾氣也大。他看順眼的,可以免費贈送;看不順眼的,給多少錢也不賣?!?
傅矜夜捏緊了簽字筆。
他跟尚宏沒有任何交集。
尚宏沒理由幫唐塵欺負蘇筱煙。
黑金卡唐塵已經還給了她,之前購買移山參用掉了唐塵所有積蓄。
那家店的禮服很貴,加上妝造是一筆不小的支出。
“她刷誰的卡?!?
傅矜夜問了于鐘最不想回答,又不得不回答的問題。
見他沉默,傅矜夜抬起頭。
男人眸色深沉冷凝。
于鐘捏緊文件夾,準備抵擋老板的怒火,“太太的禮服跟妝造不要錢,都是尚宏送的?!?
寒意,瞬間充斥著偌大的辦公室。
簽字筆被捏裂,男人手背浮現(xiàn)青筋。
結婚三年,唐塵不是圍著他轉,就是圍著灶臺轉。
他旁敲側擊讓她跟闊太社交,唐塵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她是什么時候認識尚宏,跟他關系好到可以贈送昂貴的禮服?
于鐘那句‘看順眼的免費贈送’在男人耳邊盤旋。
唐塵急著搬出八號公館,就是為了認識不三不四的人......
于鐘被逼仄的氛圍壓的呼吸困難,他慢慢往門口退。
剛轉身,聽到男人陰惻惻的聲音。
“上次讓你查的事,有結果了嗎?”
于鐘腳步一頓,差點忘了。
他轉過來,把調查到的情況如實說出來。
“蘇筱煙回國那天發(fā)生了交通事故,后方有輛公交車為了避讓翻進了排水渠,就是孕婦流產的那輛車,太太也在那輛公交車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