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矜夜在聽電話,看她的眼神輕蔑譏諷。
物業(yè)都不把她當(dāng)根蔥,她怎么敢把自己當(dāng)個人物提離婚?
唐塵哼了一聲,當(dāng)著傅矜夜的面,把臟手套砸在了物業(yè)經(jīng)理的臉上。
物業(yè)經(jīng)理猝不及防,登記的本跟筆全掉在地上。
“如果不知道物業(yè)經(jīng)理該做什么,建議回爐重造!就算趕走我,你也進不了八號公館。他喜歡婊里婊氣的,你足夠婊,但你年紀(jì)太大!”
馬上就走了,她不想壓脾氣,順便還能內(nèi)涵一下傅矜夜,挺好。
傅矜夜的目光驟然冰冷,捏著手機的關(guān)節(jié)泛白。
唐塵進門后倒水喝,房門開合,有東西被丟在了玄關(guān)的置物架上。
等她收拾好行李出門,才看到置物架上是自己的手機。
傅矜夜去而復(fù)返,是因為自己手機掉在他車上了?
這一次,唐塵學(xué)聰明了,開走了車庫里的卡宴。
這輛車是結(jié)婚的時候,傅矜夜給她的聘禮之一。因為她很少出門,燕城又愛堵車,就一直放在車庫里落灰。
哪怕分不到傅矜夜的財產(chǎn),這車也是她的婚前財產(chǎn)。
想到就要離開那個冷漠無情的狗男人,唐塵心情無比的好,油門踩的嗡嗡作響。
路上,閨蜜宿冉打來電話,也是看到了新聞,怕唐塵難受,約她去酒吧放松。
唐塵想等安頓好了再慶祝,拒絕了。
公寓打掃過衛(wèi)生,但唐塵有個怪癖,就是睡陌生的床,必須用除螨儀清理一邊。
她正跪在床上除螨,中介的人忽然走進來。
“我敲了好半天你也沒聽到,我就自己開門進來了?!?
唐塵:“有事?”
“那個......”中介一臉假笑,“是這樣,房東剛給我打電話,說這房子不賣了。”
“可我交了訂金?!?
“非常非常抱歉,我們愿意雙倍補償您?!?
早晨還說急售,現(xiàn)在又說不賣。
唐塵想聯(lián)系房東,拿出手機才看到最后一通來電就是房東。
呵呵,不出意外,這通電話是傅矜夜接的。
要是還不明白這里面的繞繞,她就是個呆瓜。
她把除螨儀丟在床上,“買房是我個人意愿,傅狗不能幫我做決定!”
中介始終滿臉賠笑,“唐小姐,我就一打工的,哪里敢......”得罪傅氏集團的老板。
不管唐塵說什么,對方只笑著搖頭,她想睡一晚都不行。
沒辦法,她只能帶著行李去找閨蜜。
不是酒店住不起,而是她對酒店有陰影。
宿冉正在洗澡,接到電話包著干發(fā)帽就出來了。見她從后備箱拿行李,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“果然,只有狗男人傷透你的心,你才知道閨蜜對你的好!不過私奔是不是太早了?咱們先處著......”
唐塵一激動手指卡在提手里,“哎哎哎......”
“罪過罪過!博物館的龍袍還等著你修復(fù)呢,你要是傷了,皇太極得打飛的來找我算賬!”
唐塵徹底被宿冉逗笑,壓在心頭的陰霾瞬間消散,“那我就送你去給他守靈,大歌星載歌載舞,他老人家肯定高興?!?
姐妹倆聊的正開心,傅矜夜的母親周凡錦打來電話,讓唐塵去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