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機(jī)成熟,這些東西順理成章的就全成了我大明的東西。
娶你家女兒,是看得起你!
要你家東西,是給你臉!
呸,要不是圖你那點東西,誰他媽娶你閨女?
而就緬國那些土王而,眼下多另一個大明朝朱家的姑爺子,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。
“另外!”張紞又道,“譬如仰光土王,既然臣服大明,那就要有個態(tài)度。臣以為當(dāng)在京師修建藩王府邸,迎其子進(jìn)京讀書,受我大明教化!”說著,頓了頓,“規(guī)格上可以高一些!”
“再高也是質(zhì)子!”旁邊的徐輝祖心道,“估計那些土王的兒子們,都京城都活不過十年就得不明不白的死于疾??!”
“愛卿所甚是”朱允熥又露出標(biāo)志性的動作,“那愛卿以為,聯(lián)姻之事,宗室之中先派誰去呢?”
如今大明朝的藩王們大多都在京師當(dāng)中,他們的兒子們也自然都在京師當(dāng)中。不過從現(xiàn)在的風(fēng)向來看,這些藩王們也好他們的兒子們也好,肯定對這種娶番邦女人為正妻的事,深惡痛絕。
“這個嘛”張紞沉吟片刻,“這事不歸臣管,臣不敢擅!”
忽然,旁邊的徐輝祖心里咯噔一下。
就聽張紞繼續(xù)說道,“宗正府一向是世子殿下管著的,再說這種天家的家事,臣以為他來說最好!臣,畢竟是外人!”
“我外甥又背鍋了!”徐輝祖心中暗道。
同時看看張紞,“他以前沒覺得他這么壞呀!”
“嗯!愛卿所甚是!”朱允熥馬上點頭,“傳旨給洪熙,讓他從宗室子弟中選拔人才杰出之士,去緬國!”說著,笑道,“既然要聯(lián)姻,那就是兩國之好。戶部,不要吝嗇錢財!”
話音剛落,張紞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皇上,這錢怎么也輪不到臣的戶部出吧!理藩院,宗正府,該他們出呀!”張紞道,“再說戶部現(xiàn)在哪還有錢!昨兒剛給寶船廠,又撥了五十萬?!?
隨即,碎碎念起來,“寶船廠的賬冊都在曹國公手里,他就管讓人跟臣要錢,臣一說查賬他就開始推脫。還有火器鑄造局,那更是個大窟窿,花錢沒數(shù)了!”
聽他如此,朱允熥頓感頭大。
“不過,寶船廠的主辦楊士奇倒還算精干之人!”張紞沉吟,繼續(xù)說道,“他還曾出使過東瀛,這次派遣使節(jié)去緬國安撫土王,扶持新朝的事,臣以為他倒是個可用的人選!”
朱允熥看看他,知道張紞這是夾了私貨在里面了。
楊士奇若是去了緬國,那寶船廠的主辦就要換人了,而張紞這個戶部大管家,可以名正順的把手插進(jìn)去。
要說張紞存了爭權(quán)的心思也不盡然,他就是見不得有人要錢然后不給看賬本。
當(dāng)然,是不是也有踹李景隆一腳的意思,那就只有天知道了!
“嗯,如此甚好!”朱允熥點頭,“就他吧!他也算是人才難得,出去歷練一番也好!”
之所以明白張紞的心思,還要用楊士奇,那是因為在朱允熥的心中覺得,未來的大明三公之一,該是獨擋一面的時候了。
是金子,就讓他閃光!
而李景隆犯了那么大的錯,也必須要狠狠的給點教訓(xùn)!
就這時,鄧平從外邊進(jìn)來,走到朱允熥身邊輕聲道,“皇上,錦衣衛(wèi)同知郭官僧來了,在外頭侯著求見!”
朱允熥眼簾低垂,“知道了,讓他等著!”章節(jié)錯誤,點此報送(免注冊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