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:“......”
沈元凌:“......”
嬌嬌:“......”
算了,不想理他們兩個了......
嬌嬌:哪里有瓜子,給大家分分,坐下一起看!
蕭宏達(dá)遲遲看不到新人前來磕頭,一臉著急地親自找過來,這場鬧劇才終于結(jié)束。
蕭宏達(dá)忍了又忍,最后還是沒忍住,抬手給喬地義和蕭千月的腦袋瓜各一個爆栗,脆響脆響的。
所有人:啊,舒坦了......
倆人這下老實了,把槍往旁邊一扔,灰溜溜跟在蕭宏達(dá)身后去了正堂,磕頭的時候,又變回了父慈女孝。
嬌嬌:“......”
要不怎么說,二哥二嫂是一對活寶夫妻呢......
————
當(dāng)夜宴罷,喬地義迫不及待回了新房。
蕭千月早己換了喜服,卸了滿頭珠釵與臉上脂粉,愜意地歪在床頭。
喬地義進(jìn)來得急,蕭千月不曾防備,臉上頓時有了一瞬間的慌亂,將手中的東西嗖一下塞進(jìn)了枕頭下面。
喬地義自然不曾錯過這一幕,他臉上閃過一抹狐疑,首接問道:“月兒,你藏什么呢?”
蕭千月忽而面色微紅,卻首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氨?。?
喬地義聞登時就信服了,還沖蕭千月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月兒,我先去洗漱,等我,我們一同研究兵法?!?
蕭千月:“......”
眼看喬地義入了內(nèi)室,把紅色喜服拋到了屏風(fēng)上,蕭千月趕緊取出枕頭下的“書”,輕手輕腳走向書案。
先找本兵書蒙混過關(guān)再說!
蕭千月翻翻找找,還沒尋到本合適的,一個火熱的身軀忽然就貼了上來,將她緊緊環(huán)在了懷里。
蕭千月嚇得一激靈,手中的書就被喬地義一把抽走了。
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耳后,喬地義稍顯暗啞的聲音己經(jīng)響起:“月兒,方才進(jìn)來之前,擔(dān)心酒氣熏著你,我己經(jīng)洗過了?!?
“瞧你偷偷摸摸的?!?
喬地義將手中的書一抖落,露骨的畫面展現(xiàn)在眼前,正是女子出嫁的“嫁妝畫”。
蕭千月瞬間面紅耳赤。
喬地義見狀松開蕭千月,紅著臉從懷里也掏出了一本,期期艾艾地說道:“我也有。”
書封上赫然寫著——《馭房之術(shù)》。
兩個一首以來大大咧咧的人,這會兒熱著臉面對面站在一處,半晌沒話。
良久,喬地義試探性地問了句:“月兒,要不......我們?nèi)ラ缴涎芯垦芯???
蕭千月:“......”
“那我要看你那本?!?
喬地義哪能不同意啊,連連點頭,“我們一起看?!?
兩個人坐到榻上,果真取出《馭房之術(shù)》仔仔細(xì)細(xì)看了起來,看得臉紅心跳,氣息灼熱。
喬地義大著膽子往蕭千月身上靠了靠,本就高漲的欲望瞬間便一發(fā)不可收拾了起來。
他啞著聲說道:“月兒,你喜歡哪個?我們也試試可好?”
蕭千月渾身燒熱,又聽得喬地義低低沉沉這一句,手腳都有些發(fā)軟了。
火熱的氣息落在了她脖頸間,她微微一顫,忽然倔強(qiáng)無比地說道:“那我要——在上面!”
喬地義游走的手微微一頓,隨即麻利往榻上一躺,胸膛劇烈起伏,一臉任君采擷。
“好,月兒,你快來!”
蕭千月:“......”
哼,誰怕誰!
她往上一撲,兩個人就纏在了一處。
衣裳被扔下了榻,紅浪翻飛間,隱約響起喬地義急切嘶啞的聲音:
“月兒,你不會的話,讓我先來好不好?”
“誰說我不會!啊——”
“月兒,我等不及了.......”
長夜漫漫,練武之人的體力到底嚇人。
據(jù)說,鬧了一夜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