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巨大的疑團,在卓旗心中升起。
卓旗想了一會,也沒有想出其中的因由,對手下吩咐道:“立刻去j省調(diào)查徐富貴的去向,及時報予我知道?!?
“是!”
“慢著!要是找到這個徐富貴,給我?guī)У胶汲莵怼!?
“知道了,卓先生!”
掛斷電話后,卓旗又開始布局營救趙宏深的事情。
在罪名成立之前,以趙宏深的身份,是可以獲得保釋的。當(dāng)然,這需要強大的人脈和資金做為支撐。而以“杭城劉家”的能量,恰恰最不缺少的就是這兩樣?xùn)|西。
趙宏深在被關(guān)押了近四個小時之后,終于被保釋了出來。
來探視趙宏深的人,對趙宏深說:“趙董事長,是卓先生讓我救你出來的。”
“謝謝!”趙宏深點了點頭。
“不客氣!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情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能送我回家一趟嗎?”趙宏深說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!”對方爽快答應(yīng)下來。
趙宏深回到家之后,見到妻子徐曼正在看電視,不由怒容滿面。
他差點兒坐牢,可是妻子卻在悠哉地,一邊吃著水果,一邊看電視。
徐曼見趙宏深回來了,不由大吃一驚。對趙宏深說:“老趙,你不是被檢查院的人帶走了嗎?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?我還準(zhǔn)備找人撈你去呢?!?
“啪!。。。。。?!?
趙宏深揚起胳膊,一巴掌狠甩在徐曼的臉頰上。
徐曼后著被摑疼的面頰,怒目圓睜瞪著趙宏深,道:“你打我?”
“賤人!我差點兒在里邊坐牢,你不想辦法去營救我。卻在家里悠哉地吃著水果,看著電視,我不打你打誰!”
徐曼委屈地說:“我該打的電話都打了,該找的朋友也都找了。他們說你這次犯了大事兒,束手無策都沒辦法救你。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
趙宏深冷笑著說:“徐曼,別跟我耍心機了。你一定還記恨著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。故意讓你弟弟來整我。當(dāng)初,要不是我對徐富貴提攜,他徐富貴現(xiàn)在還是個屁!怎么,他現(xiàn)在發(fā)達了,就反過來當(dāng)狗來咬我?”
“呸!。。。。。?!壁w宏深一口口水,吐在了徐曼的臉上,指著徐曼罵道:“沒有我趙宏深,你們徐家早就沒落了。”
徐曼沒想到趙宏深居然對他吐臟臟的口水,她急忙在桌上的紙巾盒里,抽了張紙巾,擦了下去。
徐曼不甘示弱地說:“趙宏深,你是不是瘋了?當(dāng)初,若不是我徐家,你能有今天的成就?你幫扶我弟弟怎么了?那是你應(yīng)該的。因為,你欠我們徐家的?!?
趙宏深聽了之后,不由冷笑了幾聲。說:“好!既然我欠你徐家的,今天就一并還給你?!闭f著,上前一把揪住了徐曼的頭發(fā)。
徐曼吃痛叫了起來,大聲喊道:“趙宏深,你個畜牲,你要做什么?”
家里的保姆見趙宏深和徐曼打了起來,過來勸架說:“趙先生、趙太太,你們有話好好說!”
趙宏深眼珠里布滿了血絲,額上的青筋暴起,沖著保姆吼道:“滾!這是我的家事。要是你敢多管閑事,我連你一起打?!?
保姆嚇得哪敢再多說一句,急忙灰溜溜走向一旁。
趙宏深將徐曼按在了客廳的沙發(fā)上,扯著她的頭發(fā),面目猙獰地冷聲說:“你不說,我趙宏深欠你們徐家的嗎?今天,我就一并全還給你徐家?!闭f完,一記晌亮的耳光,甩在了徐曼的臉上。
保姆嚇得躲到了一旁,見徐曼被打得十分凄慘,口中一個勁地慘叫,哪里敢上前幫忙。
拍著大腿,喃喃自語道:“作孽??!這個家,要完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