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下人們:“……”
要這么說也沒錯,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,他們確實每一個人都曾經(jīng)拿過江菀給的收買費……
薛氏沒想到她竟然扯到這上面來,氣得險些沒吐血。
“江菀,你這是狡辯,這樣的收買和桂嬤嬤的收買是不一樣的!”
江菀斜睨著她,“如何不一樣?我的收買費都是一樣的,可不會因為桂嬤嬤是大夫人院里的人,就會多給一些。不信,大夫人可以自己問問這些下人,是不是每個人拿到的都一樣?”
“你……”
這個江菀實在是太會詭辯了。
“你是想說我私底下又收買了桂嬤嬤?是想用桂嬤嬤來策劃今日這些事,除掉你和四姨娘,然后獨掌江家的大權(quán)?”
江菀冷笑連連,“大夫人只怕是糊涂了吧?我不是早就已經(jīng)獨掌了江家的大權(quán)?何須再多此一舉策劃這一場漏洞百出的戲碼?!?
薛氏今日所布置的局,看似毫無漏洞,實際上全是漏洞。
什么采薇扮做自己的丫鬟錦心出去私會情郎?
那錦心的母親有重病,時常出府是替其母買藥。每一次都會去妙仁堂,那掌柜跑堂都已經(jīng)認識她了。
銀荷在江菀的示意下,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一封手寫的證明,下面還按著幾個手印,“奴婢先前見錦心姑娘時常出府,心里有些疑竇,便讓府中的護衛(wèi)跟著去了,府中護衛(wèi)親眼瞧見她進了妙仁堂給其母買藥。方才女娘讓奴婢派人去妙仁堂拿來了掌柜的和跑堂的供詞。若是老爺有需要,也可以將人請進府里面,讓他們親自辨認一下錦心和四姨娘。”
薛氏這才恍然想起方才進了院子沒多久,銀荷就從江菀的身邊消失了,原來是替江菀辦這件事了。
“這算什么證據(jù)?說不定是有人收買了那掌柜和跑堂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