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沒有,但三爺應該有。”古菡道,“我對邪教儀式的了解全都是聽我?guī)煾刚f的,我?guī)煾敢仓赖牟欢???扇隣敳煌隣敹蓟钋炅?,見多識廣,他對儀式的了解肯定比我多?!?
我一想也是。
對儀式了解越多,越容易找到解開儀式的方法。而且,我也有點想他了。仔細一想,我倆也才分開了不到一天而已,我竟就已經(jīng)開始思念他了。
我對他的感情,這么深了么?
我臉有些發(fā)熱,擔心被古菡看出來,我拿上香就去了衛(wèi)生間。
把香點燃,我搖頭晃腦唱起幫兵決。
不等我把幫兵決唱完,一束銀光就沖進了衛(wèi)生間里。
銀光消散,露出煜宸的身形。
他手里提著銀鞭,快速掃了一眼四周,察覺到?jīng)]有危險,他才看向我,“出什么事了?”
也不知他剛才在干嘛,他黑色襯衫的扣子只系了下面兩顆,露出大面積的前胸,襯衫的黑與皮膚的白產(chǎn)生對比,看上去即禁欲又撩人。
他頭發(fā)也有些亂,身上帶著濃濃的酒味。
我看著他,“你喝酒了?”
煜宸松開手,銀鞭消失。他上前一步,突然俯身抱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