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鶴瞬間卡殼,覺得不對勁兒,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兒。
眼睜睜的看著傅燕城離開了這里。
他轉(zhuǎn)身看著還坐在沙發(fā)上的謝楓。
“謝楓,我怎么感覺他好像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呢,還是說終于看清了盛眠的真面目,接下來打算好好搞事業(yè)了?”
謝楓沒說話,只是垂下眼睛,安靜的看著面前的棋局。
傅燕城來到傅氏,頂層的人全都在看他,他將處理好的文件交到了齊深的手上,然后迅速組織高層開了一個會議。
今天的會議賀舟不在,他把盛眠送回去之后,就一直沒有過來。
傅燕城坐在主位,淡淡的轉(zhuǎn)著筆,聽著高層們的發(fā)。
高層們?nèi)笺枫凡话?,畢竟上午才看到總裁被人扶著離開,傍晚他突然來公司開會,看起來一點事兒都沒有,可誰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大聲說話,就怕自己變成他的出氣孔。
但傅燕城在會議上雖然表現(xiàn)得冷了一點兒,提出的建議卻依舊一針見血,又適當?shù)呐u了好幾個高層,他才將手中的鋼筆放下。
“散會,商務(wù)部那邊針對桑庭桉最近的動作,交一份詳細的資料上來。”
說完這句,他先起身離開。
而其他人還坐在位置上不敢動。
直到會議室的門關(guān)上了,他們才重重的松了口氣,有種從鬼門關(guān)搶救回來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