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別說,直到我上大學的時候,爺爺都是身體倍棒健步如飛,尋常的年輕小伙體力都不一定能比得上爺爺。
而就在我上大二那年,村里發(fā)生了一件事,導致我家中遭了變故,那時我才知道爺爺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屠戶那樣簡單。
每年夏天的時候,爺爺都會出一趟遠門,多則十天半個月,短則三五天。他也不說出門干什么去,我也習慣了每年獨自在這時候待家里看家。
爺爺離家的第三天,村西頭的陳麻子來找我爺爺,想讓我爺爺幫忙宰殺一頭牲口。
我不太想搭理這個家伙,陳麻子在我們村的風評不太好,頂著個風水先生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,聽說還兼職了盜墓撈偏門的行當,雖然家里蓋起了三層小洋樓,但是村里人都知道這家伙的財路不正。
“我爺爺出遠門了,你找其他人吧!實在不行,就送去鎮(zhèn)上的屠宰場。”
聽我這么一說,陳麻子似乎有點急了,湊到我身邊苦笑著說道:“老哥我明天就辦喜事了,這時候送去屠宰場哪能來得及啊……要不,你過去幫幫老哥,老哥絕對不會虧待了你!”
可能是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,湊過來的陳麻子身上有股子很濃郁的狐臭,同時還有點土腥氣,很是難聞。
我捂著鼻子,沒好氣的甕聲說道:“讓我這個村里唯一的大學生動刀子殺生,你怎么想的?”
“勞務費,五百塊,怎么樣?”
陳麻子急忙說道:“剔骨剝皮你爺爺最拿手,你從小跟在他身邊,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!你要是覺得五百塊有點少的話,事后老哥再給你加點!”
我滿臉疑惑的看著陳麻子,五百塊著實不少了,就算是爺爺平時幫人殺豬宰牛也拿不到這個價錢,陳麻子這小氣的家伙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?
或許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,陳麻子直接從口袋里摸出了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遞給我,說這五百塊就當是定金了。
確定了陳麻子給的錢不是假鈔之后,我直接起身回了堂屋,堂屋的香案上供奉著一個木頭盒子,盒子里面就是爺爺?shù)哪莾杀丁?
我點了一根香,插在了香案前的小銅爐里,直到那根線香燃盡,我才抓起那木頭盒子出門。
上大學開銷不小,宰殺一頭牲口就能掙這些錢,對我來說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,全當掙點零花錢。
雖然我沒有宰殺過牲口,但是從小跟在爺爺身邊,自然也學到了不少,他在給那些牲口剝皮剔骨的時候我也經(jīng)常打下手,這些對我來說不是很難。
當我跟著陳麻子來到了他家,看到了他口中所謂的‘牲口’之時,我差點破口大罵出來。
院子的角落處有個鐵籠子,里面趴著一頭灰白毛發(fā)相間的大狐貍,足有將近兩米長,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狐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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