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的發(fā)抖,實在有些站不住,顫顫抖抖上前:
“保安,你知道宗先生今天加班到幾點嗎?”
保安本想拒絕回答,可看她在那里站了一天,臉色白的可怕,還是忍不住開口:
“總裁下班從不會經(jīng)過這邊,都是直達地下車庫一樓,坐車離開?!?
什么!
不經(jīng)過這邊!
也就是說,可能早就走了!
喻綿綿臉白,一下子無語。
敢情她站一天,白站了?
現(xiàn)在怎么辦?
這時,一輛轎車忽而開過來,車門打開,一身白襯衣黑西褲,戴著眼鏡的薄時暮從車上下來:
“喻小姐,你怎么這幅樣子?”
喻綿綿看到他,剛想說什么,他已褪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,紳士道:
“有什么事上車再說。”
喻綿綿想拒絕,總覺得麻煩他不好,但現(xiàn)在這尷尬糟糕的形象,似乎沒理由拒絕。
她只得坐上車,小心翼翼拿紙巾擦她帶來的水漬,感謝道:
“薄醫(yī)生,謝謝你,今天又給你添麻煩?!?
薄時暮打開空調(diào),遞過去一張干凈毛巾:“都是朋友,不用跟我客氣?!?
“你和霆又在鬧矛盾?”
喻綿綿擦頭發(fā)的手微頓,不清楚他為什么說‘又’這個字,口吻還一副她和宗霆是真夫妻的既視感。
她只得尷尬笑了笑:“不是,是我和姐姐的事惹他生氣。
薄醫(yī)生,我現(xiàn)在需要見到他,能麻煩薄醫(yī)生送我到清雅居嗎?”
薄時暮隨和應(yīng)下:“可以。
不過......看你這樣子,和霆問題比較嚴重,你有辦法讓霆見你?”
喻綿綿被問住。
她沒有。
一直以為,她覺得宗霆紳士溫柔,好說話,對她也挺好,只要一心道歉,解釋,他就會給她機會。
可今天的殘酷事實告訴她,他冷起來,如寒門冬雪,冰封萬里,再無往日溫情。
而如果他不同意,她連清雅居的別墅大門都進不去。
“我這里有一個辦法,你可一試?!北r暮聲音響起。
喻綿綿忽而回神,好奇望他:
“什么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