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與這些人之間,也不少的溝通。
至于劉謙這個人,徐驍在來時的路上,其實他就已經(jīng)想到了,只不過沒有對任何人說明而已,一方面是為了避嫌,一方面也是為了能當作一張王牌使用。
當然,最重要的,還是徐驍擔心,一旦自己說出來之后,萬一到時候事情,沒有按照她瑜伽的發(fā)展,那也是很丟面子的一件事。
“張固,你現(xiàn)在就帶兵去?!?
徐驍深吸口氣,凝視著前方,“等一下,我們馬上就過來,另外記住了,你們之間要相互配合,不熬輕舉妄動?!?
徐驍口中的你們,指的自然就是此次參戰(zhàn)的將領(lǐng)。
至于他為什么要如此關(guān)切,還是因為莽原之人,雖然帶了一個莽字,但各個都精明無比,尤其是此次從楊凱的行為上,就不難看出他的謹慎。
要對付如此謹慎的一個人,并不是容易的事情,且莽原的騎兵,本身就善于游擊戰(zhàn)術(shù),一旦被他們放了紙鳶,那后果可是不堪設(shè)想。
莽原騎兵,與其他地方的騎兵不同,他們除了精于騎射之外,還會撒鐵蒺藜,不光是撒在地上,全能憑著戰(zhàn)馬沖鋒的力量,抬起手來一把甩出去,七八枚鐵蒺藜在半空中,比哨箭都響。
一旦要是打在身上,三分厚的甲片都要打出一個痕跡,距離要是再近一點的話,更是能直接釘在人身上。
那種招數(shù),徐驍當年第一次見到的時候,可是沒少吃虧。
在他部下,就有一個老將,半邊臉上都是疤痕,那全是拜這些莽原人所賜。
“末將遵命??!”
張固這邊抱拳拱手,隨后駕馬而去,只留下一路煙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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