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這種蠱蟲可以在人體的胃酸之中存活,并不斷啃食內(nèi)臟,中蠱者每日都會遭受被噬咬之苦,直到數(shù)年后被蠱蟲徹底吃空內(nèi)臟而亡。
蓮夫人見她絲毫不慌亂的模樣,目光沉了沉。
“我不知道葉折風體內(nèi)的枯殘蠱你是如何除掉的,但此蝕心蠱乃南疆第一蠱,任你本事再大也無可奈何?!?
此蠱無藥可醫(yī),無法可除,中蠱之人,早晚必死無疑!
暗處的夜七有些著急,蠢蠢欲動道:“事態(tài)不妙,我們是不是該出手了?”
夜一卻搖了搖頭,“繼續(xù)靜觀其變?!?
王妃剛才做了個手勢,依舊是要他們不可輕舉妄動。
只聽得院內(nèi)響起云苓清脆的聲音。
“好!我也想知道,此蠱是不是如傳聞中那樣厲害?!?
正好拿這老白蓮來試一試。
楚云澤神色一驚,急的滿頭大汗,劇烈掙扎起來,“妹妹萬萬不可!”
楚云菡捂著鮮血淋漓的臉,忍著痛撿起白露的佩劍橫在老文國公的脖子上,忌憚又怨毒地看著云苓。
“讓那頭畜生退下,你若是敢?;樱伊⒖叹鸵粍⒘怂?。”
看著那鋒利的劍刃,老世子嚇得倒吸一口冷氣,又驚又怒,“孽障……孽障?。 ?
他捫心自問,這些年來從不曾虧待過楚云菡母女,試問哪家妾室和庶女能享受如正房與嫡女一樣的待遇?
然這份偏愛,卻險些換來了楚家的滅頂之災。
老文國公雙手被反綁在背后,平時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(fā)散開幾縷,衣著也有些凌亂,身姿卻如蒼松般屹立著,神色沉靜。
他掃了楚云菡一眼手里的劍,沉沉吐出幾個字。
“狼心狗肺。”
楚云澤咬牙瞪向楚云菡,憤怒又心寒,“你有什么沖我來,別動祖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