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說得啞口啞口無,心底的火一下子就泄沒了。
他自知理虧,只能避開云苓的目光,小聲地道:“這件事都過去那么久了……你怎么還緊抓著不放?!?
云苓笑了笑,連氣都懶得生了,“哦,你的意思就是,反正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,那當(dāng)時的真相根本不重要唄?!?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何況壁城不是信你的么。”
蕭壁城陡然皺眉,淡聲道:“可是大哥,萬一當(dāng)時我不信云苓呢?”
瑞王看向蕭壁城,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蕭壁城黑沉的雙眸直視他,一字一句道:“大哥有沒有想過,倘若不是云苓恰好早前與容家兄妹結(jié)過善緣,二人相信她不是幕后主使的話……如果連我也不相信云苓,你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一口咬定她是幕后主謀,事情鬧得那么大,她會落得什么下場?”
瑞王微微一怔,似是想到了什么,臉色隱隱有些蒼白。
“謀害陛下欽定的瑞王妃,父皇會輕易饒恕她么?鎮(zhèn)國公府會善罷甘休嗎?”
不管是謀害未來瑞王妃,還是對自己的庶妹下毒手,罪名一旦落實的話,都夠云苓好好喝上一壺的。
瑞王的眼神光逐漸黯淡下去,看見云苓那冷淡的目光后,一顆心像被架在火上反復(fù)煎烤一般焦灼痛苦。
這么久以來,云苓之所以針對他刻薄他,都是有原因的。
“我承認(rèn)當(dāng)時的確有失偏頗,只是看到云菡落水,心里太著急了?!彼曇舻蛦〉拈_口,眼眶微紅地看著云苓,“我知道小嬋落水和你無關(guān),但云菡落水一定是你做的,那事將她的名聲都?xì)Я恕?
當(dāng)時事情有著諸多疑點(diǎn),可他來不及冷靜下來想太多,替楚云菡委屈憤怒的心情蓋過了一切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