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不想跟云苓吵架,他是見識過對方的毒辣和厚臉皮的,何況容嬋還在一旁,吵輸了那得多丟面子。
“我只是單純的感染了風(fēng)寒,又心情不好,想一個人靜靜罷了。壁城,辛苦你們二人跑一趟,替我向父皇告?zhèn)€安?!?
蕭壁城擰起劍眉,“大哥,你的樣子可不像只是染了風(fēng)寒,讓云苓替你把把脈吧?!?
瑞王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,云苓頓時沒了耐心,“你以為我想來給你看?。渴歉富蕮?dān)心你,非要我來看你,趕緊把手伸出來讓我把把脈,別浪費我時間?!?
說罷,她徑直走上前去,強行按著他的肩膀把了脈,又翻看了他的眼皮和舌苔。
瑞王這幾天本就渾身酸乏無力,又沒怎么進食,沒什么力氣反抗,只能任由云苓擺弄。
待松開了瑞王,云苓看瑞王的眼神頓時就變了,“沒想到你外表看上去正兒八經(jīng)的樣子,背地里玩的這么花。是藥三分毒,別太貪圖閨房之樂,年輕人還是要多注重身體,沒事兒早起跑幾圈鍛煉鍛煉,瞧你虛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蕭壁城聽懂了云苓的意思,也神色古怪地看向瑞王,“大哥你竟然……”
瑞王羞憤欲絕,咆哮抓狂道:“我沒有!那藥是個意外!”
容嬋微微瞪大了眼睛,難怪那晚他們會稀里糊涂地睡到一起。
“行了別解釋了,懂得都懂?!?
想起容嬋那怪異的走路姿勢,云苓立即明白他們之間大概發(fā)生了什么,隨即又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的身體底子本來就一般,怎么能用那么猛的藥?換了瞎子來都不一定吃得消,你也太胡鬧了?!?
容嬋是個小傻子,不會有心機手段給瑞王下藥,想來必是楚云菡無疑了。
“一會兒我給你開個方子,你按照方子抓藥吃上半個月,另外三個月內(nèi)不要行房,自娛自樂也不行,這藥傷了你的底子,你要是不想斷子絕孫,就好好修身養(yǎng)性一段時間?!?
瑞王臉色青紅交加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但也的確被云苓的話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