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邵繼續(xù)問道:“孩子的親生父母在,我也可以辦理收養(yǎng)嗎?”
“是父母無法監(jiān)護撫養(yǎng),還是虐童等情況嗎?這些要根據(jù)實際情況而定?!?
“都不是,親生父母挺愛孩子的,但我明顯更愛他們家小孩,我可以有機會搶過來嗎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話呀,怎么做才能搶到撫養(yǎng)權(quán)?!?
“……”
“你說話呀,你不是金牌律師嗎?不會這點小事都沒辦法吧?!?
“你……神經(jīng)病吧。”
“咦,你怎么罵人呀,自己能力不行,也不能罵人呀?!?
黎邵莫名其妙開啟了一場網(wǎng)絡(luò)對罵,忙得都無心理會其他。
就這樣,大家安靜的到了機場。
方依依和簡萌第一時間下車,離大家老遠。
果果睡醒了,黎邵又厚著臉皮把果果領(lǐng)走了。
大家下車之后。
王導安排人把那些東西都辦理了托運。
然后看到傅擎深抱著貓,謝知洲抱著兔子。
王導把視線移到了謝知洲身上,問道:“這兔子你們誰要,這活物不能上飛機,也得托運?!?
謝知洲有些不滿,本就心里憋得慌,地罵道:“這什么破航空公司,兔子憑什么不能上飛機!”
他剛說完,王導還沒來得及解釋,傅擎深朝著謝知洲伸出手。
這兔子是溫軟語抓給傅擎深的。
謝知洲退后一步:“我想要這兔子?!?
傅擎深皺眉,仿佛在說不是你的。
謝知洲已經(jīng)知道傅擎深身份,但想著節(jié)目中該得罪的也得罪了,網(wǎng)友都叫他謝大膽了,他還有什么不敢的。
于是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道:“傅擎深,兔子你就別和我搶了,你都有溫軟語了,要幾只兔子她抓不到,這兔子就不能給我嗎?”
眾人都為謝知洲捏了把汗,不得不說,網(wǎng)友給這個外號謝大膽是有理由的。
都知道傅擎深的身份了,竟然還敢和傅擎深搶兔子。
傅擎深還是伸著手,用冷冷的眼神說不能。
謝知洲氣得想罵傅擎深小氣,但他不敢……
于是他繃著臉看向溫軟語,臉雖然是繃著的,眼神卻有些可憐。
如果不用顧及傅擎深的話,謝知洲肯定在說,溫軟語,你管著點傅擎深,不就是一只兔子而已,能不能大氣點。
一個不能說話,一個用眼神說話,氣氛詭異的沉默。
溫軟語有些好笑的拉回了傅擎深的手:“好啦,給他吧,你喜歡兔子回頭我給你找一只漂亮的?!?
傅擎深不情愿,溫軟語給他抓的兔子,憑什么給謝知洲。
溫軟語指了指五谷道:“五谷它不喜歡兔子,你看它都快伸爪子了?!?
傅擎深發(fā)現(xiàn)五谷確實不喜歡兔子,從山上下來之后,五谷就不讓兔子靠近,所以兔子才會在其他人手里傳來傳去,最后落到了謝知洲手里。
傅擎深又看了看五谷,覺得五谷確實比兔子更重要。
于是他微微抬了抬眸,示意謝知洲跟他走。
謝知洲強忍著打退堂鼓的心思,跟上了傅擎深。
簡萌緊張的看了看那邊,跑過去問溫軟語:“他們不會打起來吧?”